他就发现了,这个小王妃别看年纪不大,可这话中的哲理是真真值得琢磨,哪句听着都很有道理。
就是有时她尽会蹦出些新鲜的词语来,让他理解上有点难度,但要结合着她话中的意思,也能领会,再看她的那些新鲜词,就是精辟中的精辟了。
苏寒再对他扬了下头:“行了,也不与你多聊了,明白要怎么做就好了,你现在可以回去,把上报学院的名单送出来,不过想那原本所提供的三十个名额,现在应该是不可能确定下来,无妨,就让他们去闹,去吵,去打架,你可别欠儿欠儿地去拉架和劝阻哟,这样你就可以更直观地看出族中到底是分了多少派系,对于你过后的治理,也是有好处的。”
濮阳宏浚对她深鞠一礼:“在下记下了。”
苏寒再嫌弃地咧了下嘴:“就烦你们这些文人这样的酸样。”
“那王妃就先忍忍,过后,在下定向王妃请教,这不酸样,是个什么样。”濮阳宏浚开起了玩笑。
“切,你不装能死呀,好好说话少块肉呀,烦人。”苏寒再白了他一眼。
濮阳宏浚再是一笑,心情已经没有了先前的那般沉重,反是轻松又开怀。
“记住,如果在你回到族中时,他们已经选出一个新上任的族长的话,你就大方些地让出位置来,并要告知他们,我们只会在这桥对面再等三日,时间一到,如果拿不到名单,那你们族中之人就不可能有人进学院了,然后你就好好的在自家屋内待上三日,到时候,定会让他们亲自而隆重地请你出山,重任族长之位。”苏寒得意地挑眉一笑。
濮阳宏浚点头道:“那就拜托王妃了,在下这就回去,咱们三天后再见。”
看他转身离开,苏寒轻挑了下眉:“希望三日后,还能再见到你。”
濮阳宏浚是没听到她的话,不过走出十五步后,他停下来转身看向她,并大声的道:“王妃手下留情,小黑这段时间不是很好,身上的鳞片还没长好,如果王妃真的急需的话,在下可以把先前所得的,贡献出来,就让小黑再养养身上的伤,可好?”
苏寒再撇了下嘴:“我也没想向它要鳞片呀,我们现在可是好朋友,小黑可比你实诚多了,看看,这可是它送给我的花!”
说着她回手接过一边被韵兰背在身后的一株墨紫色的大花,很是得意地笑着。
濮阳宏浚在看到她手中所握的那株花时,不由大惊,眼睛都瞪大了,好一会儿才用手捂着脸的道:“小黑也太舍得了……把自己看守的宝贝都给你了……”
苏寒再得意地晃头:“那你看看,我们可是好朋友,这叫礼尚往来。”
“嗯?”他不明白地看着他。
苏寒指着山崖下方:“因为我给它治病来着,所以它才送我这株花的,不过这花的颜色我喜欢,紫中带着黑,说明我腹黑,很贴切嘛,只有与我不相熟的人,才会认为我是个脾气好的人,所以,你懂的。”
濮阳宏浚点头:“在下太懂了!在下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