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他要护守一位很重要的人物,所以亲自去了青虎团,好在他一起去了,省了我们不少事,一并将两个人全都抓了回来,想来,现在的虎头军中,应该已经乱成一团了,你说,没有了图尔巴,谁会是虎头军的天!”苏寒笑问着他。
“当然是父汗了,虎头军的天,永远都是父汗。”葛齐立即挺直了胸脯地道。
“还真是个孝顺的好孩子,可有个不好的消息告诉你,你父汗可能不久于人世了。”苏寒的笑意变成了嘲讽。
葛齐一听就瞪大了眼睛,马上吼道:“不可能!父汗的身体很强壮的,怎么可能呢。”
“小子,你有多久没见过你的父汗了,你在那山上窝了多久了,会算数吧,不会就掰掰手指头,不够还有脚趾头呢,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生老病死这才是自然规律。”苏寒再冷哼一声,将一颗花生再扔进了嘴里。
葛齐这时已经泄气了的耷拉着脑袋,六神无主地瘫坐在那里,眼泪滴了下来。
苏寒再看了他一眼,又哼了一声:“大小伙子,还抹眼泪蒿子,真是没用,你现在不是应该想想,向来身体康健的你那位伟大的父汗,怎么突然就生了病了,而且还病入膏肓了,而且就是在图巴尔被我们抓到后,就发生了,现在虎头军那边还有什么人,在这种情况下,谁是最大的赢家,笨!”
葛齐不愧是天选之子,只苏寒这一句话后,他立即就想明白了一些事情,他的目光瞬间从悲痛变成了阴狠,表情出随着有了变化。
苏寒这时身体向后倾着,韵诗和韵兰很配合地一起伸头过来,就听她小声道:“看到了吧,这就是个狼崽子,无论先前多么的帮助过他,只要是损害了他的利益,他立即就可以呲牙咬人。”
两人同意地点头,表情里也满是嘲讽之意。
苏寒站起身来,对门外打了个响指,立即有人进来,她这才对葛齐道:“给你个福利,让你与图巴尔见上一面,你可别怂,有仇报仇。”
就在他被侍卫拉下床板,走到她的面前时,苏寒手腕一翻,寒影轻闪,葛齐全身就是一僵,再怒瞪着她,愤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苏寒举起手中的银针,对他灿烂的一笑:“没什么,就是以防万一,你小子的本事太大了,不防着怎么行。”
对着晋渊挥了下手,他们架着葛齐就出了房间。
没一会儿,在关押着图巴尔的房间里,就传出了叫骂之声,苏寒还有点纳闷地看向身边的韵诗和韵兰:“这图巴尔怎么还有力气骂人呢?声还挺大。”
“为了让他们更好地见面,奴婢让人先给图巴尔喝了一碗水,润了润他的喉咙,不然声音太小,咱们站在这里听起来,也费劲不是。”韵兰笑着道。
“你可真聪明!”苏寒笑着对她点头。
还搬来一张长椅,三人就坐在那椅子上,一边嗑着瓜子、剥着花生,一边听着屋内的叫骂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