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若有所思道:“道理是这么个道理,但是您还得继续解答我的疑问,当年玄明道士死的那天晚上,您最后……额……最后发生了些什么,我想听听您的解释。还有,后来长明观发生的杀人惨案,您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寒玉又去了哪里,您得一一告诉我,难不成这里面也涉及您背后组织的阴谋不成,希望您给我一个合力的解释,您说清楚了,至于信不信,我自己心里有数。”
老刘哭丧着道:“我说大兄弟,我都在门口站老半天,都快冷死了,你要不还是让我去你被子里面暖和暖和,再跟你慢慢解释,这里面的情节,说来可长着呢。”
我拒绝道:“不行不行,我的被窝,怎么可能让您去躺,您身上那么脏,说里面长了老鼠窝我都信。要说就在这里说,不想说就算了,我要关门睡觉了。”
老刘急道:“就算不躺您的被窝,您也得替您的两兄弟考虑吧,我给他们下的药效只有半小时,半小时过了,人家就醒了。我们组织里有很多关于你的和你想知道的秘密,这回真的是有急事找你,要不这深更半夜的敲你的门,你看我像这种脑子不好使的人吗?”
“像。”
老刘闻声气急,却没有继续在这上面反驳我,只仿佛有人在催促他一般,渐渐放松下来的神态突然又变得紧张而肃杀起来。
老刘将双手搭在我的臂膀上面,神情紧张,语速变得极快而沉重:“这样,你要真想知道某些事情的话,明天按照信件上面的指引,等见到了组织里面的人,你会明白许多事情。这封信,就是市局里面的第二封信件,上面的人迟迟见你没来,所以让我亲自送到你手上。希望你好生考虑,一定不要因为之前对我的偏见误会了上头的意思,我还有其他的事,暂时就不和你继续聒噪了,记住,一定要按信中说的去做,越快越好……”
老刘说完后便一阵风似的急忙转头向外奔去,其中丝丝凉意吹得我半醉的脑袋晕晕作呕。
我很想甩老刘一句:“说话说一半,菊花瓣大蒜。”
可惜老刘已经消失得没影了。
这刘天明之前办事本来就不靠谱,有那么多闲心忽悠我,咋就没时间重中之重的事给说完呢。
弄得我依然半知不解的,以为这是什么地下组织找上门来了。
我摸着胸口处的信,睡意袭来,那股好奇的情绪竟如崩溃的河堤一样瞬间冲散回去。
罢了,还是明天再看信中说的是什么吧。
我拖着昏昏欲睡的脑袋,也不管门锁没锁,灯关没关,径直在床上倒头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