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洛青辞只是轻轻的应了一声，面不改色的反问：“剥皮的时候，你戴手套的吗？”

“有没有注意下刀的方向和力度啊？不小心割到血管的话，血会不会溅你一身？”

“真脏！”

“剥完的皮你是怎么处理的？上面还有碎肉的话要一点点的刮吧？”

“真麻烦……”

说到这里，她还抬起头扫了一眼上面的人皮灯笼：“碾的也不够薄，里边的光都没全透出来，哪有玻璃好……”

“洒过香料了吧？可烧起来还是有皮肉味儿。”

“真臭！”

墨七公子：“？？！！！”

这人皮灯笼可是他原本最得意的作品啊。

毕竟真要做到皮面雪白好作画，需得用犯了死罪的妙龄官家女子最好的肌肤来做……

这样的材料，一个都难找，更何况是八块？

可是此时此刻，被洛青辞这么一说，他忽然就觉得这人皮灯笼一点都不香了！

并且，他无可避免的顺着她的提问努力的回忆——他当时戴手套了吗？

不对……手套是什么东西？

——剥皮的时候有割到血管吗？好像有……

皮长在人身上，和骨血连在一起，剥下来的时候能不溅到血吗？

当时他好像还洗了好几个花瓣澡，又拿熏过香的衣裳穿了，方才将那股子血腥味儿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