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可能!我的怜怜她冰清玉洁,她刚烈不屈,她是新时代自由独立的女性,她敢于追求这世上最热烈最浪漫的真爱,她可以不顾世俗的约束和纲常选择和我在一起,她还……”
“但她怕死!”郑应安只四个字,就像一把重锤狠狠的砸在了郑清云的心上。
这样的打击,让他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偏郑应安还继续说:“而且我觉得,这世间的所有人,都不如你郑清云眼瞎心盲!”
“一个爬床的下.贱丫头,想攀高枝还只想攀最高的那根枝头,用一些拙劣不堪的小手段,就能让你心甘情愿的赔上自己和整个郑家,你郑清云可真够废物的啊!”
“不过,不管你是个什么东西,宁香怜怎么样,都不是你能做主了的事,作为曾经的表兄弟,我倒是建议你现在最好闭嘴,毕竟这里是监狱,你接下来可还要在这些长官的手里过日子的。”
“别把自己的日子过的更惨了!!”
说完这些话,郑应安看向站在郑清云身后的牢头:“彪哥,这蠢货是哪个牢房?我帮着送进去得了!他待在这里,兄弟们也玩的不尽兴啊!”
牢头叫牛彪,是以郑应安喊了一声彪哥。
对郑清云,他称狱卒们是长官,对牛彪,又说是兄弟们,明显是和这些人拉近关系的意思。
“彪哥,我们郑家这点小心思想必你是看得出来的,”郑应安又说:“不管后边郑清云他们这一家人是个什么光景,宁香怜这个小贱皮子可是不能饶了,她若是留着,青辞小姐和总政长那边会一直膈应的不是?”
牢头细想了下,他是在大少帅和二少帅中站了大少帅的队,可总政长那边是另外的一队啊。
要想前途和性命都稳妥一点,的确可以多一重保障……
郑家这么贱卖宁香怜,还卖到这里来,摆明是整宁香怜和郑清云,向洛青辞和总政长那边表明态度……
“这宁香怜……的确是个大麻烦,也是我这些兄弟干的都是最阴损的活儿,没女人肯嫁,也好久没沾荤腥了,不然你们郑家就是花钱请我们帮忙惩治,我们都不会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