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六百三十六章真假冰女
一瞬间出现两个冰女，几乎一模一样，凭洛天的神识感应都没有发觉，不由的让他头皮有些发麻，他还是第一次遇到如此诡异的事情，简直比自己的千变万化还要厉害。全文字阅读
不但是洛天，清灵燕也是吃了一惊，呆呆的望着两个冰女，头顶上的原始魔罐起伏，最后一咬牙哼道：“不管了，先把两个收进去再说，三大绝杀阵之下，必将她们现形，”
说着，就要催动原始魔罐，把两个冰女收进去。
“住手，不可——”
洛天急忙拦住清灵燕，虽然他不知道三大绝杀阵有多恐怖，毕竟是她的主人所祭炼出来的魔罐，威力能小到哪里去么？他不能让冰女有危险，一旦错杀，他后悔都来不及。
“除此之外，你还有好的办法么？”清灵燕冷喝。
“洛天，听她的话，把我们两个都收进去，快点，”一个冰女喝道。
“不错，洛天，为了你，我死不足惜，就让清灵燕把我们收进去，用三大绝杀阵绞灭她，”另一个冰女同样喝道，望着洛天眼中出现浓浓的深情。
洛天不由的一阵头大，这等怪事竟然让他遇到。
“你们两个闭嘴，”
洛天轻喝，望向两个冰女：“冰女，还记得我们是如何认识的么？”
“洛天，我怎么不记得，你本来和冰风谷为敌，只怪凤儿不懂事——后来，我被冰风谷的叛徒出卖，被他们围在山d里，危在旦夕，是你出手救了我，”冰女苦笑道。
“不错，这么说，你就是假的了，”
洛天神色顿时冷了下来，手中的生死轮涌现，对着另一个冰女就准备出手。
“洛天，你对我动手么？不要被她所骗，此人侵入了我的识海，她所知道的窃取了的意识，我所知道的，她都知道，难道你不记得我们一路是如何走过来的么？落英是怎么成为你的女人的?你中了天道伤痕，还不是我在那个山d里把落英——然后送给你的么？”
这个冰女看到洛天对自己出手，不由的苦涩的说道。
“这——”
洛天是真的头大了，这个冰女说的更是实话，本想着用两人结识的经过和只有两人知道的事情来辨别真假，却是没有想到，两人都知道，这可如何是好？
“冰女，既然我无法辨别出你们两个，又不能杀你们，是我洛天无用，既然如此，那活着还有什么用，哈哈哈——”
洛天痛苦的大叫，伸出手掌，对着自己的天灵盖狠狠的击了下去。
“不，洛天！”
“不，洛天！”
两个冰女同时大叫，扑了过来。
“呯！”
洛天击向自己天灵盖的手掌瞬间翻转，眼神一下子变得冷漠无比，对着其中的一个冰女猛的拍了过去。
“啊，洛天，你要杀我么？”那个冰女发出惊呼，急忙倒退，眼中闪过悲伤的神情。
“你现在才露出悲伤的神情么？似乎有点晚了，不这样做，我还真的不容易分出你们谁真谁假？”
洛天冷哼，如影随影对着这个“冰女”就拍了过来，用的是天地印之人印，灵力澎湃，轰然作响，狠狠的击杀过来。
没有办法，洛天只能暂时想出了这么一个办法，他深知道冰女对自己的感情，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两人的反应完全的不一样，一个是情真意切，一个是假惺惺，而且反应还慢了一拍，洛天对别的不敢说有把握，不过对于女人对自己的感情，他可是极为的敏感。
“混账，想不到这样都骗不了你，”
这个“冰女”在洛天的绝杀下，终于露出了原形，发出了咒骂，只见一个骷髅模样的东西出现在洛天的面前，披着一件黑披风，标声的美人头，只不过身体下面全都是白森森的骨架，双手一划，顿时白骨如山，对着洛天就压了过来，极为的恐怖和血腥。
“y灵鬼王，她就是y灵鬼王，想不到快要凝聚r身了，敢冒充我，找死！”
真正的冰女也怒了，玉手伸出，一招冰封绝杀术就打了过去，顿时空间一阵y寒无比，到处都是晶莹的冰封世界，到了半步真灵的冰女还是极为的恐怖的，刚才她可是窝了一肚子火，没有防备之下，竟然被这邪y战了空子，窃取了她识海的信息，不由的又惊又怒。
这个y灵鬼王在洛天和冰女的联手攻击下，白骨山一下子打散，咔嚓成不绝于耳，最后消失，变成了一具半透明的骨架，发出怨毒的诅咒声，转身就跑，快速无比。
“给我回来吧，这里才是你的归宿，”清灵燕发出一声冷哼，原始魔罐瞬间打出，魔罐放大，旋转，已经到了真灵境界的灵清燕神识异常强大，恐怖的吸力一下子把这个y灵鬼王给收了进去。
“杀阵，给我绞杀，”
清灵燕冷哼，如果洛天能透视罐，定能发现，，在原始魔罐中，一阵恐怖的杀阵正在运转，位于中心的这个骷颅鬼王，连一个回合也没有坚持下来，就神魂俱灭。
“好险，你这个家伙，刚才难道不怕自己判断出错么？”冰女有些惊魂末定，为刚才的事后怕。
“我相信我的感觉，”洛天微微一笑。
“其实，你刚才问的都是表面上的东西，她所窃取的也只是表面上的东西，，如果你再问深层次的东西，我相信你一样可以辨真假，”冰女突然说道。
“是么？什么深层次的东西？”洛天一怔问道。
“这个很简单，就是你们之间，最让她难以启齿的东西，比方说，你们阳y共济时说的话，相信这些东西肯定存在她的深层识海中吧，”处理完这个y灵鬼王后，清灵燕接口道。
“你闭嘴，我们根本没有——”冰女的脸一红，瞪向清灵燕，有些不敢看洛天。
“咳，我们继续走吧，不知道前面是否还有类似于这种东西，大家小心点，”
洛天摸了一下鼻子，转移了话题，冰女也哼了一声，跟着洛天向前走去，而清灵燕则是无所谓的控制着魔罐跟在后面。
经过刚才的事，大家都小心了许多。
“瞬间侵入人的识海，窃取对方的神识记忆，又幻化成和对方一样的外形，这等手段确实匪夷所思——”
想到刚才冰女所遇到的遭遇，洛天有些惊叹那个y灵鬼王的手段。
“这很正常，不要忘记灵虚上人是何等人，几乎精通天下的战技功法，那个y灵鬼王已经开启了灵智，在这里能学到一些恐怖的手段倒也说得过去,”清灵燕淡淡的说道。
“现在那个y灵鬼王被消灭，我想上面的虚灵村的村民应该不用再祭祀了，你们发现了没有，y灵鬼王一死，这里的灵力似乎开始浓郁了，”冰女感应该了一下说道。
“不错，这个y灵鬼王当真不简单，竟然隔绝了灵力的蔓延，稍加时日，这灵虚之地都要变成他的了，灵力和y力相冲突，在这种情况下，能修练到如此境界，也真是了不得了，”洛天点头道。
“有阳必有y，虽然灵力对于这种邪物有相抵触的作用，不过也不否认，这个y灵鬼王正是借助这种y阳交潜的状态，才会成长，不然的话，它也无法成为y灵鬼王，最多成为y灵，y兵，y将之类的东西，”清灵燕想了一下说道，洛天和冰女微微点头，接着向前走去。
前面越来越开阔，如同一个地下世界有一般，有山有水，只不过昏暗无比，却是充斥着一种灵力波动。
“看来记载没有错，在这里应该真的有那品阶极高的灵力源脉才对——”
洛天暗想，毕竟他就是冲这而来。
“主人，是你么？你在哪里？灵燕来找您来了，主人，您在哪里？”
这时清灵燕突然感觉到了一丝主人的气息，一瞬间，言语悲伤，大喊起来，疯狂的奔跑，神识体那灵力点点，似乎是她的泪水。
“清灵燕，小心！”
冰女大喊。
“随她吧，她应该是发现了她的主人的气息，看来她的主人当年真的来过这灵虚之地，只是不知道现在还在不在？”洛天拉住了冰女，望着清灵燕那悲伤失魂落魄的模样，轻声的叹息。
”时间太久了，根本不可能存在了，没有人能活那么久，除非有奇迹出现，“冰女轻声叹息道，两人防止清灵燕出现意外，跟在她的后面。
”不知道当年为什么灵虚上人会找这么一个地方来坐化，这里的位置似乎并不太好，很难想像以前会有d天福地——“
跟随着清灵燕，洛天望着地下四周那如同黑色砂砾一般的东西，，还有一些残破的宫殿，轻声的叹息，他突然感觉那种灵力波动似乎又减弱了。
”灵虚上人，那可是上古的强者，年代太过久远了，即使是d天福地，也禁不住日月变化，岁月变迁，地底运转——“冰女想了一下同样感叹道。
”主人，啊，不，这不可能，不是真的，主人——“
前面突然传来清灵燕那撕心裂肺的声音。
第一千六百三十七章灵燕之主人
前方，一千多米处，凌乱的废墟中，端坐着一个人影，而清灵燕正趴在那里悲痛的哭泣，神识体有些涣散，颤抖不已，点点盈光撒落，可见清灵燕伤心之极。
“主人，告诉燕儿，那人还在不在？是否还活着，燕儿要为您报仇，让他神魂俱灭，主人您说话啊，不要扔下燕儿一个人，主人求求您了——”
清灵燕一会儿狠辣，咬牙切齿，一会儿悲戚，围绕着那个端坐的人影，虚空跪倒，痛哭不已。
洛天和冰女近前，看到这个端坐的人影，早已变成了一具枯骨，一件衣服裹在身上，上面布满了灰尘和蛛，只是露在外面的骨质却是白晰晶莹。
这死亡几千年，甚至上万的尸骨仍然如此晶莹，这说明这个清灵燕主人的实力，当年当真非同小可，不然的话，骨质不会如此晶莹，早已腐朽，强者的实力越强，r身越是强悍，甚至还有人拿强者的尸骨，祭炼宝物，威力强大。
出于对强者的尊重，洛天和冰女上前，对着那具尸骨，深深的一拜。
只不过让洛天和冰女没有想到的事情发生了，这个尸骸竟然轻微的颤抖了一下，有一丝灵力波动在蔓延。
“这是——怎么回事？”冰女吓了一跳，急忙拉着洛天后退，甚至挡在了洛天的前面。
“主人——”
清灵燕也发现了这一奇怪的现象，不由的一呆，只不过这种震动瞬间又停止了，如果不密切注意，还以为是眼花了呢。
这时，洛天的神色变得凝重异常，他只感觉自己的气血在翻滚，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牵引着他。
“洛天，你要做什么?”
看到洛天神色异常，向着那个尸骸走去，冰女不由的轻呼。
“冰女，我没有事，”
洛天回应，让冰女放心下来，自从上次洛天渡天劫时，神识恍悟，险遭厄难，这在冰女的心中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所以一看到洛天神色有异，她就担心无比。
虽然洛天没有告诉过她有关地球上的事，不过冰女却是知道洛天的心中有一种难以忘怀的割舍。
“洛天，你想做什么？敢动主人的尸骸，我杀了你！”
看到洛天走过来，大手伸出，想要抚摸自己主人的尸骸，清灵燕大吃一惊，厉声喝道，原始魔罐旋转，想要对付洛天。
洛天不闻不问，大手向着那尸骸抚摸下去。
“你敢！”
清灵燕大怒，原始魔罐祭出，对着洛天就罩了下来。
“清灵燕你敢动手？找死！”
看到清灵燕竟然用原始魔罐对洛天下手，冰女脸上顿时涌出浓浓的杀机，半步真灵域瞬间展开，强大的战技冰封绝杀大术，对着清灵燕就封了下去。
“任何人都不能对他不利，任何人都不行！”冰女语气冷漠之极。
“轰——”
就在清灵燕的原始魔罐罩向洛天，冰女对清灵燕同手的同时，突然轰的一声轻响，一股极强的能量波动从那尸骸上爆发出来，不但震飞了原始魔罐，更是把冰女给震飞，冰封绝杀术还有她的半步真灵域直接瓦解。
“这是怎么回事？好强大的能量!”
冰女和清灵燕大吃一惊，望着安然无恙的洛天把手轻轻的按在了尸骸的头顶，面面相觑，而清灵燕没有再出手。
而此刻的洛天，此刻却是心底无比的平静，在他的大手接触到尸骸那一刻，气血却是翻滚不已，如同，却是怎么也挪不开大手，感觉自己的气血流极快，想摆脱却是摆脱不了。
同时在洛天的脑海里出现了许多残缺的画面，那是域外的一场大战，把天幕都撕裂了，星辰坠落，一些小型的枯萎星球被打碎，陨石如雨。
一个天姿惊人，如同九天玄女一般的红衣女人，玉手纤纤，却是挥动着强大的战技和人大战，对方似乎是隐藏在另一处空间中，看不清，只感觉遥远处那片空间剧烈的波动不已——
最后大战落幕，对方不知去向，不知道是陨落还是逃走，而这红衣女子却是一身是血，身形摇晃，神色苍白，身化流光，下一刻就到了
虚灵村，找到了上古灵虚之地，找遍了这里，似乎没有找到自己所需要的东西，然后轻叹一声，盘膝坐了下来——
“原来是这样——”
最后洛天低语，身体一轻，放开了手掌，只感觉自己的气息一下子亏损了许多，然后盘膝坐了下来，闭目调息。
“洛天，你——没事吧，”
看到洛天坐在那尸骸的边上，闭目不说话，这场面有些诡异，冰女担心不已，真的害怕洛天也如同那尸骸一般，不由的出声叫道。
“他没有事，放心吧，没有神体气血的滋补，还唤不回我这一缕残缺的神识，只不过我这神识会极快的消散，燕儿，想不到还能见到你，很好——”
尸骸突然震动了一下，如同有了生机，在尸骸的上方，出现了一个极为虚幻的影象，玉容天姿，绝代天下。
“主人——”
清灵燕看到此虚幻的影象，激动的再次的盈光点点，虚空跪倒在地，惊喜的叫道，却是难掩她的悲伤。
自己历尽岁月，一直寻找自己的主人，到头来，却是看到主人那坐化多年的尸骸，让她悲痛无比，如此主人的一点残存的神识，总算被洛天的神体气血所唤醒，也算是对清灵燕一丝安慰了。
“燕儿，你不用难过，当年的那一战太过剧烈，那人极恐怖，主人不是他的对手，不过也让他付出了极重的代价，时隔岁月这么久了，那人估计也恢复的差不多了，不要想着为主人报仇，即使你穷其一生，也无法做到，这个神体不错，尽管很弱小，但希望他能成长起来，你以后就跟着他吧，”
虚幻的影象，声音中透着大道宏音，却是极微弱，说着看向了洛天。
此刻，洛天已经睁开了眼睛，眼神清明，站了起来，看向这个虚幻的影象微微躬身：“前辈，不知道那一战，对方是谁，为何而战?不知道晚辈能帮到什么？”
洛天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他刚才感觉到那残缺的画面里有极强的正义力量，让他有种热血，恨不得要跨越时空参与一战的冲动。
“孩子，你现在知道这些对你没有任何的好处，你虽然是神体，不过不到大成，连和他交手的资格都没有，我只能说那个人极恐怖，来自另一个恐怖的世界，想做这三界之主，其实那次大战不是我一个人在战，有许多高手在战，只不过都相继陨落了，”
虚幻的影象苦涩的说道。
“另一个恐怖的世界？要做三界之主？”
洛天心头狂震，怎么也没有想到除了金月大陆之外，竟然还有另一个恐怖的世界，不到神体大成，根本没有和对方动手的资格，那将是多么恐怖的存在？
洛天正想再继续问什么，却是被清灵燕打断了：“主人，告诉燕儿，如何复活您，燕儿一定让您活过来，要跟随您一起去战斗，”
这虚影轻轻的叹息一下道：“没有用的，太久了，我这缕神识其实也早已潇散，是借助神体气血强行跨时空逆转而已，并不是真正的醒来，很快就要消散了，人死了就是死了，哪能轻易重生，呵呵，”
感觉到影象的越来越弱，语气有些凄凉，洛天和冰女无语。
面对这种情况，他们根本无能为力，这个清灵燕的主人生前太过恐怖，据洛天估计，最少也是天境的高手，不然的无法参加那种星域大战，这种人手段近乎于仙，都无法让自己再生，这让洛天有些怀疑，鬼都之主要建什么阎罗地府的可行性。
“小家伙，能借助你的神体气血，让我们主仆二人再次见了一面，我已经很满足了，不过不会让你吃亏的，”
最后虚影越来越淡化了，看向了洛天，伸手对着洛天的额头就点了下来，洛天下意识的想躲避，却是没有想到根本躲避不了那纤纤玉指，暗叹此女手段的恐怖，即使只有这一丝即将消散的神识也有如此神通。
此刻洛天只感觉脑海一疼，似乎有种东西硬生生的给塞了进来。
“神识太残缺了，又不是真正的复活，所以许多东西都忘记了，希望这个战技以后对你有所帮助吧，记住，战技不能代表一切，有了自己的道，才能助你神体大成，这一切还要靠你自己，燕儿，以后就好好的跟着他吧，”
最后这个虚影越来越涣散，声音越来越低，直至最后消失。
“主人，您不要走，主人——”
清灵燕悲痛的大叫，神识体苍然彷徨无助，极度的悲伤。
“洛天，我求求你，再借用你的神体气血，让主人回来，快点，快点啊，我求求你，”清灵燕来到洛天面前，苦苦的哀求。
洛天轻轻叹息，明知道她的这个主人是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上，但也不好违背她的意思，于是再次的伸出大手，覆盖在那尸骸上。
只不过和洛天预料的一样，再没有了任何的动静。
第一千六百三十八章收纳清灵燕
洛天的大手放上去，尸骸再无任何反应，洛天知道，这个清灵燕的主人，是真正的消失在这个世间了。
轻叹一声，摇了摇头，洛天放下了手掌。
“主人——”
清灵燕心中也明白，她的主人是再也回不来了，只是她无法接受这个事实，悲痛哭泣。
“世间长河流逝，太多的强者泯然众人矣，无论再强大的人物，也会有陨落的一天，都逃不过一个死字，世间最恐怖的不是战技和灵宝，而是时间和岁月！”
冰女轻声感叹，看到清灵燕如此伤心难过的模样，她深有感触。
洛天无奈的点点头，他当然也知道这个世间什么都不是永恒的，除非是真正的仙，可是世间有仙么？上古强者哪个不是通天彻地之能，最后不也成传说了么？
即使自己是神体，比常人活的更久一些，号称可以力压万古，压制大势十万年之久，可是十万年之后呢，自己也是会气血衰败，即使没有强大的对手，却也抗不过时间岁月的侵蚀，最后成为过去，给人们留下一段传说，一些回忆而已。
在洛天和冰女的安慰下，清灵燕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
“洛天，谢谢你，刚才我有些冲动了，对不起，”
清灵燕冲洛天为刚才的莽撞举动表示歉意。
洛天淡淡的摇了摇头：“你的心情可以理解，可见你对你主人的深情，我又怎么会怪你，”
清灵燕点点头，最后冲主人的尸骸拜了三拜，冰女建议把这个尸骸安葬，清灵燕却是拒绝了冰女的好意，她认为这样很好，上古灵虚之地，本是灵虚上人的坐化之地，现在主人以此为自己的墓陵倒也不会委屈了她，就让她慢慢的和这灵虚之地融为一体吧。
“清灵燕，你的主人让你跟着我，不知道你意下如何？”洛天问道。
清灵燕一怔，苦涩的一笑：“主人的命令，我怎敢违抗，我虽然有原始魔罐，不过也不想终日如同孤魂野鬼一般，洛天你是神体，潜力无穷，况且你为人正义，即使主人不说，我也有跟着你的打算，不过前提是，我们只能是朋友，我不会认你为主的，我的主人只有一个，那就是玄天女！”
“原来这个清灵燕的主人是玄天女——”
冰女心中震惊，这个名字，她在典籍中，看到过只言片语，据闻此女极为的恐怖，曾一手拍碎了一处圣地，后来的事迹就不清楚了，毕竟太过久远了，不是每一个强都会留下史籍的。
“那是自然，你现在的境界比我还要高，我怎敢当你的主人，”洛天微笑道。
“哼，那又如何，你可以越级挑战，即使我现在是真灵初期，哪怕有r身，也不是你的对手，”清灵燕哼了一声，然后心意一动，原始魔罐飞到了洛天面前，洛天一怔，看向清灵燕。
“洛天，她是让你滴血认主，重新拥有魔罐，这样，你们合作，才能发挥出最大的威力，不要辜负她的好意！”冰女急忙说道。
清灵燕不由的白了一眼冰女，她算是见识到了冰女对洛天的维护，这个女人为了洛天什么事都能做的出来。
不过清灵燕还是点点头，接着身形进入到了原始魔罐中，和这个罐子融为了一体，洛天也不再犹豫，食指一弹，飞出一滴璀璨鲜红而有隐含着极强能量的血珠，然后爆成了血雾，再次的和原始魔罐建起了神识联系。
而清灵燕也能自主的控制原始魔罐，毕竟她是器灵，只不过洛天和清灵燕之间，并没有什么契约联系，她只是魔罐的器灵而已。
重新拥有了原始魔罐，让洛天的心里一动，具有了器灵的魔罐，洛天真正的感受到它的强大，同时，在清灵燕的指点下，洛天终于明白了原始魔罐的三大杀阵的威力。
三大杀阵，人、魔、妖分别呈现品字型，浮现在原始魔罐中。
“洛天，这原始魔罐虽然威力强大，不过你现在的实力还是太低，如果具有我主人的实力，这魔罐可以吞噬一方天地，恐怖异常，现在的你最多也只不过发挥出千分之一的力量而已，所以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慎用，”
原始魔罐中，并无清灵燕的身形，只是传来她的声音，似乎她完全和原始魔罐融为了一体。
“我知道，不为别的，只为了你这个器灵，我也会慎用，并且，以后我不会把你当作器灵，而是当作我的朋友，亲人！”洛天回应，语气真诚。
清灵燕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说了句：“谢谢你洛天，”
洛天点点头，然后把原始魔罐收了起来，看向这无尽的地底世界。
“洛天，这里废墟一片，似乎无穷无尽，恐怕灵虚上人的那些功法，战技，很难存留下来了，”
此刻冰女说道，这也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希望能得到灵虚上人的一些战技和功法，当然还有那传说中的品阶极高的灵力源脉。
“是啊，毕竟岁月太悠久了，凡事不可强求，看看吧，”
洛天叹息道，现在他只希望能得到那所谓的品阶极高的灵力源脉，对于战技并不再奢求，毕竟现在他掌握的战技已经够多的了，贪多爵不烂，况且每个战技都极耗灵力，没有灵力源脉在手，他无法施展。
并且，刚才玄天女又送了一项强大的战技给自己，这项战技叫作碎空决，虽然自己还没有修练，不过也知道定是极耗灵力，况且以洛天现在的境界还无法修练这项战技，这是一项在真灵及以上境界才有资格修练的战技，很强大，似乎是专门在域中作战用的。
“冰女，你现在已经有了r身，一些战技可以修行了，哪天我把天地印传授给你吧，”
洛天和冰女两人边急速掠行，边交谈。
“你的那些战技，太过暴烈，并不太适合我，我喜欢的是那些y柔冰寒的功法和战技，还是算了吧——”冰女回答。
“那好吧，希望这次能找到适合你的战技，”洛天点点头，也没有强求。
这地下灵虚之地，广漠无比，洛天和冰女飞行了半天，仍然看不到尽头，不由的让洛天有些无语。
“早知如此，应该问问那个玄天女，让她指点一下，”
两人停在一座光秃秃的山上略作调息，冰女有些后悔的说道。
“当初玄天女也是受了极重的伤，想靠着这灵虚之地延续生命，却没有想到还是抗不过天命，她也不见得知道这里的一切，虽然玄天女恐怖，岁月悠久，不过和灵虚上人相比，那太微不足道了，”
洛天想了一下说道，毕竟不久前，自己抚摸玄天女的尸骸头顶，所出现的那些残缺的片段，表示玄天女并没有一遍。
“也许吧，”冰女点点头，然后两人再次腾空而起，向前飞掠。
这次两人有了发现，在一些残垣断壁上，确实发现了一些被岁月风化的字迹，连灵力都被磨灭了，早已无法辨认，更是残缺不全。
“不出所料，这灵虚之地太过久远了，饶有灵虚上人神通广大，他所刻下的字迹，还是经不起岁月的磨砺啊，”冰女用手抓起一块石碑，石碑瞬间粉碎，上面只有浅浅的字迹更是辨认不清，不由可惜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