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禅都希望轲比能、河西鲜卑、河套地区的内附匈奴人、东部的乌桓人赶紧打起来,最好是打出脑浆子,然后请求凉州、河套、幽州地区的羌氐、匈奴、乌桓人支援,大家一起打出脑浆子。
白毦兵到达灵洲城下,灵洲城已经做好了防备。
城墙上站满了鲜卑人。
“以前都是鲜卑人攻城,汉人守城。
现在变成了鲜卑人守城,感觉倒是颇为奇妙啊。
他们终于活成了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关平笑着说道。
“你去叫一下阵。”
刘禅说道。
关平拍马来到灵洲城下,对着城墙上喊道:“轲比能。
你的部将琐奴在固原被我白毦兵全歼。
弟弟苴罗候在富平被我白毦兵堵在城中屠杀。
你所谓的白狼、火狼骑兵不堪一击,也不过如此。
现在你的耶耶们来到灵洲了。
我劝你还是早早的滚回草原去,灵洲乃是汉人地界,你要是再执迷不悟,耶耶们就杀进去,把你轲比能的狗头当足球来玩了。”
“骂的在狠一点啊。
这完全没有办法激起轲比能的怒火。”
刘禅在后面喊道。
关平沉吟了一下,对着城墙继续喊道:“轲比能,你这淫嫂侵母的禽兽,今日大汉天军到来,替天行道诛灭你这样的狗贼,速速滚下来受死。”
刘禅对旁边的马忠等人问道:“轲比能真的干过这种事情?”
“不知道啊。
不过听说鲜卑人有风俗是兄终弟及。
说不定还真有件事。
毕竟这些夷狄禽兽,是完全没有礼仪文明可讲的。”
马忠说道。
刘禅深以为然:“那关平应该骂的没错。”
关平在前面骂骂咧咧,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出来了,反正也不管是真的假的,就尽量的给轲比能抹黑。
“轲比能,你是不是看你的儿子觉得长得不像你?
我们审讯苴罗候的时候,他说那是他的儿子。
你只是在替你的弟弟养儿子。”
轲比能站在城墙上隐藏在人群中当中,关平骂他的话语轲比能全都听进去了。
不过轲比能到底是个草原上的枭雄。
自己的主力被白毦兵歼灭,值得轲比能大动肝火。
但是这等辱骂实在是不能激起轲比能的怒火。
“这证明着他们很想我们出城与他们战斗。
也证明着白毦兵没有攻城的手段。
无需理会这等叫骂,咱们在城中就行了。”
轲比能说道。
“大人,咱们鲜卑人可是从来没有缩在城中的道理,从来都是一往无前的出击的。
而且那人如此侮辱大人,末将请求出战,将此人的头颅摘下来给大人做酒樽。”
汇聚在轲比能麾下的某位部族首领请求出战。
轲比能斥道:“对方全铠的军队你没有看到吗?
出去找死吗?
我鲜卑勇士不怕死,但是不能去白白送死。”
以前轲比能说怎么样就是怎么样,这些部族首领哪敢有半句屁话敢说?
现在敢这么与轲比能说话,就是仗着此时轲比能没有了白狼和火狼骑兵了。
这件事轲比能就算想要瞒着,也瞒不住。
不说城墙上关平如同大喇叭一般喊着白狼和火狼骑兵已经全军覆没,就算是刚刚在轲比能的大帐当中也是站着不少人了,这消息走漏的非常的快。
鲜卑人虽然凶狠,但是对于治军,却是相当的低能了。
军报这种东西对他们来说完全没有保密的意识的。
被轲比能训斥了一通,也没有人再请求出战了。
而轲比能此时心中已经在暗暗盘算着怎么清理了这些对自己有异心的部族首领们。
如此急不可耐的跳出来,在轲比能看来这些人就是来送人头的。
“我的军队损失惨重。
正好吞并了这些部族用来补充我的实力。
这样一来来年开春面对河西鲜卑和乌桓人还是有一战的实力的。”
关平在城下叫骂累了,关平气喘吁吁的跑回来对刘禅道:“看来轲比能铁了心不出来了。”
刘禅说道:“低估了轲比能气度了。
此人能从一个小部族的首领崛起成为鲜卑的南部大人,是有一些本事和气度的。
他是知道我们不会攻城的。
但是偏偏就不能让他猜正确我们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