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位骷髅先生沉浸在指责那个男人的世界中不可自拔的时候,萨菲罗斯看了一眼油画上的魔女。
这么熟悉的眼神,到底在哪里见过呢。
不会是戴安娜家族的吧,全都是绿毛。
气氛突然凝固,骷髅老先生似乎听到了什么一样,赶紧向门外跑了出去。
“打扰店主了!苏西快追上去。”
果然还没有歇脚几分钟,老爷子又开始跑酷起来,难道真是生命不息,运动不止吗。
洛蒂和萨菲罗斯一路跟在后面听着老爷子咕咕叨叨的说什么:
“钟声,就是那个声音,他是个敲钟人。”
萨菲罗斯心想这个骷髅先生怎么会对米兰达一家的事情那么熟悉,那个油画上的男人同样戴着那顶帽子。
“钟在那里!”
钟塔一直安静的矗立在那里,但是萨菲罗斯并没有听到骷髅先生口中所说的钟声。
“那家伙违背了誓言,他把米兰达送去学校之后就再也没去见过她,让米兰达孤孤单单的生活在学校里。”
“很过分啊。”
“没错。所以绝对不可以饶恕他。”
萨菲罗斯越听着心里那个大胆的猜想就更加浓烈。
顺着钟塔的楼梯爬上去然而却没有想象中的男人。
“快出来吧,你这只胆小的癞蛤蟆。”
钟塔之上,古旧的钟早已废弃在一旁改换了现代化的扩音喇叭。
“这座钟已经,没有在使用了吗。”
洛蒂作为一个多愁伤感的姑娘,抚摸着古旧的钟身感叹道。果然现代的生活中早就不需要敲钟人这种工作了。
“里面的那个也不见了!”
“那根敲钟的棒子?”
就在萨菲罗斯试图敲起钟声在帮助骷髅先生回忆的时候,发现那根重要的敲钟棒不见了。
“我真是又愚蠢又迟钝还薄情的胆小鬼!”
“那个男人就是我啊!”
萨菲罗斯倒是并不意外的听骷髅先生继续说下去。
“我所憎恨的男人就是我自己啊,米兰达就是我的女儿,那孩子总是在钟塔这里玩耍。所以在那孩子入学的事情决定的时候,我就用这座钟的钟槌给她做了魔杖。”
老先生您这样破坏公物是不是影响不太好。
“那样的话就算彼此分开也不会寂寞了,是一把兼具护身符的魔法杖。”
护身符,魔法杖。
萨菲罗斯更加肯定自己绝对没有猜错。
“然而我却死了。”
说到这里,骷髅先生的情感越发不能抑制,毫不保留的哭出声来。绿色的液体古怪的在他的骷髅头上。
“嗷,难过啊!眼泪都留了出来。”
“那不是眼泪哦,毕竟是绿色的。”
“骷髅先生,别哭了。我知道您的女儿现在在哪里。”
苏西看了一眼萨菲罗斯,总觉得这个不靠谱的人说出来的话只是为了安慰这个骷髅。
“嗯?”
“是校长大人,米兰达就是校长老师啊。还记得霍尔布鲁克校长的魔杖吗。”
似乎在帮助苏西回忆一般的,萨菲罗斯拉着苏西跑到钟前。指着上面的花纹对这三个人说:
“这上面的花纹,和霍尔布鲁克校长的魔杖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