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时念冷声道:“傅夫人,请你搞清楚状况,请柬是你的准儿媳妇亲手送给我的。”
“你说什么?”
容清兰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下一秒,不等乔时念回答,她就自问自答地说道,“不可能的,她知道你和景川的关系,怎么可能给你请柬,请你参加婚礼干什么,膈应自己吗?”
乔时念冷着脸道:“事实就是如此,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没办法,你愿意被她玩弄于股掌之间那是你的事,到时候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什么乱七八糟的,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容清兰摆摆手,“今天你是彻底把婚礼搞砸了,这下你高兴了?今天的事我们暂时不跟你计较,要是以后再敢做这些事,我们可不管你是不是南宫家的人,对你不客气!”
说完,容清兰转头看向南宫泽:“劝你管好你这个妹妹,算命的说她可是个不祥的女人,她为了钱财什么事都做的出来,你们可要擦亮眼睛,别到时候因为这个女人闹得家破人亡。”
“你才是个不祥的女人!你们全家都是不祥的人!”南宫泽一改往常的清冷矜贵,立刻怼了回去。
容清兰没想到南宫泽会说出这种话,整个人都愣住了。
南宫泽道:“你们傅家在海城也是有头有脸的家族,没想到看人的眼光这么差,做人做事也有失水准,希望你们能擦亮眼睛,好自为之,别到时候铸成大错,后悔莫及!”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容清兰被一个小辈教训,气的涨红了脸,“我是为你们好,你这人怎么不分好歹?”
“管好你自己,管好傅家就好了!我们南宫家的事和人还轮不到你指手画脚,说三道四!”南宫泽冷声道,“我真替傅少不值!”
“你说什么?”
“他有你们这样的父母,是幸,也是不幸。”
容清兰眉头紧皱:“你再胡说八道,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南宫泽继续道:“幸,是他投了个好胎,不幸,是他现在只所以变成这样,作为父母的你们功不可没!”
容清兰听着这番话,肺都要气炸了,命令现场的保安:“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