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斯转过头来,眨了眨眼睛,小声说:“不然,我把他灌醉,然后硬扑上去,你觉得行得通吗?”
“行不通,男人喝醉了哪里还有那本事?通常是半醉本醒时才会仗着酒意行凶。”冉糖连连摇头。
司机干咳一声,提醒二位女士,这里还有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
白斯也干咳一声,假意对着外面的风景赞叹几句,冉糖看着好笑,忍不住给沈骆安发了条短信,问他有没有空吃晚饭。
那边很快就回了话,一个字,好。
以前沈骆安和她发短信可不是这样的,一个字,让冉糖觉得两个人的距离远了许多,再也触摸不到了。
冉糖知道,沈骆安的心里的坎只怕还没过去,四年前那场伤太重太狠了。
手机屏暗了,映出白斯的脸,冉糖飞快抬眼,白斯尴尬地一笑,揉揉鼻头,小声说:“我偷看了,不好意思。”
“不会和你抢他的。”冉糖笑了笑。
“我知道,有黎先生这样的好老公,要是我,也一定紧紧抱住,决不撒手。”白斯又认真起来了。
冉糖隐隐能听出她的提醒之意,是因为艾米莉?她一直忘了打听艾米莉这个人,看样子晚上应该和凯特琳通个电话才对。
三辆车开到海滨,秦方下了车,冲着冉糖她们挥手。
黎穆寒送给冉糖的结婚周年纪念礼物――一艘豪华的游艇就泊在海边码头,上面用粉色油漆写了偌大几个字:“老公我爱甜糖糖。”
冉糖挺反对写这几个字的,是秦方捣乱,非要刷上去,弄得她每回来都觉得很不好意思。
下车时,她又看了看白斯的衣袖,微微拧眉,里面的袖子已经被遮住了,好像只是她的一场错觉而已。
最近平静的生活里突然出现了好几个陌生女子,妩媚多情型,活泼大方型,还有娇俏迷人型,尤其这双姐妹花……到底是真的单纯,还是有目的接近?
“冉糖。”艾米莉下了车,过来挽住她的胳膊,低眼看着她的脚,“你的脚怎么了?”
“踢了一下,没事,是出海钓鱼吗?”冉糖问黎穆寒。
“嗯。”黎穆寒点头。
今天的天气倒还不错,可这样没有任何通知的改变行程,让冉糖隐生不悦。
“还疼吗?”黎穆寒锁了车门,大步过来,一手扶住她的手,低下眼帘。
“疼死了。”冉糖忍不住撒娇。
“我抱你。”黎穆寒把她抱起来,大步往游艇上走。
“你怎么突然要来钓鱼?昨天没听你说呀。”冉糖小声说。
“秦方安排的,我还不是看昨晚得罪了你,今天陪你开心一下。”他扬扬眉,低眼看她。
“别扯上我,我就是个命苦打工的人。”秦方怪笑,转头看向白斯,墨瞳一亮,吹了声口哨,“这位美人没见过啊。”
“我叫白斯。”白斯一咧唇,主动向他伸手。
“白死?一个好端端的大美人,干吗叫这名字?”秦方一楞。
“秦方,你不乱说话,嘴不会疼!难怪到今天还没讨到媳妇儿,该献殷勤的时候不献,不该献的时候使劲献。”冉糖靠在黎穆寒的肩上,指着秦方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