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虽然是个修女,但在她出现后那一段时间,我就开始酗酒,然后在酒吧里碰到了她,我和她倾诉,她说要帮我,”说道这儿,修女已经控制不住哭了起来,“她说要帮我,但出了酒吧门,她就被她杀死了。”
“我很害怕,就不敢报警,慌张的跑回了家,”修女说道。
“你没尝试过报警吗?”撒维试探性的问道。
“没有,警察不可能抓住她,她在我身体里,警察不可能抓住她的。”
“那既然帮你的人被她杀了,那她怎么会又继续帮助你呢?”
“我也不知道,那天晚上,我把自己锁在家里,当时我很害怕,又不敢和其他人倾诉,当时我感觉自己死掉才是最好的选择,但她却突然站在我身边。”
“难道是鬼魂?”撒维暗中思考,但随即就否定了,“鬼魂是需要载体的,而载体需要和死者自身有很大联系,所以不太可能是鬼魂,而更像是……”
撒维的思绪被修女再次的倾诉打断了。
“她是个妓女,但出卖肉体并不是因为缺钱,她患了一种病,她和我说,她得了一种精神疾病,需要疯狂的做,爱才能不至于让自己疯掉。”
“性成瘾患者?”撒维心中暗道,但嘴上没说,继续听着修女的故事。
“她靠近我,说要帮我,我自然同意她留在我身边了。”
撒维认真的看着修女,而修女似乎很久都没有倾诉了,一开始说就很难停下来。
通过修女的倾诉,撒维大概了解到了她的故事。首先,这个修女的的确确患有精神分裂,而她的第二人格便是兔子男。撒维猜测修女之所以会产生第二人格,很可能是和她童年的不幸遭遇有关。
因为在她的童年,曾经遇到过另一只兔子男!而那只兔子男杀了她相依为命的亲人,她的哥哥,所以她一直觉得兔子男就在她的身边监视着她,日久天长便诞生出来了这个杀手的人格。
而撒维昨晚在精神病院遇到的修女,其实是酒吧女的人格。修女饱受兔子男人格侵扰的时候,酒吧女倾听了她的忧愁,换句话说也就知道了兔子男的存在,所以兔子男人格决定杀了酒吧女。
但极度恐惧之下的修女为了有所慰藉于是在她的脑袋里又诞生了一个酒吧女的人格。
实际上,无论是酒吧女还是修女,她们都无法战胜兔子男,直到一个人来到她们的家里,告诉她们一个战胜兔子男的办法。
在修女的描述之下,撒维有八成把握确定那人是阿道夫。而阿道夫告诉她们的办法,就是去到托皮卡精神病院,在那里继续当一个修女,照顾那里面的精神病人。结果正如阿道夫所说的,兔子男真得消失不见了,当然,这只是修女这么觉得。
“你怎么确信兔子男从你的身体里消失了?”撒维问道。
“因为我从睡梦中醒来,再也不是满身血液,满床尸体了,而是被柔软的被子包裹着身体,在阳光的照射下醒来。”
“那你就没发现你胸前……”撒维指了指修女的胸部,“那根拴在你肋骨上的铁链。”
“我知道,阿道夫告诉我说这是我必须承受的,这根铁链能够永远的驱逐我身体里的魔鬼,”修女语气坚定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