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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
其实她心里有些瘆,毕竟跟一个完全不知底细的细作坐一辆马车里,而且对方是训练了多年的人,想必武功很高,观察能力也是一流。
她不能让自己有丝毫的表现出来,不然,对方捏死自己可能会像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
当务之急是,该如何将这个女人搞掉?
直接找卞惊寒,告诉他对方是奸细?
自是不行!她没有任何证据。
卞惊寒是何等谨慎之人,岂是随便一个细作就能近身的?既然同意带这个女人随行,肯定也是查过对方的底细,他都没能查出来,可见此人隐藏极深,也是有备而来。
所以没想到良策之前,绝对不能轻举妄动,否则人没搞走,将自己搞走了,或者给自己带来什么不利,那就得不偿失了。
想个办法让她自己暴露?
可是有什么好方法呢?这个女人又不是彩珠。彩珠那种无脑冲动之人,都费了她九牛二虎之力,最后还差点被卞惊寒赶出府,这样一个训练有素的细作,如何会轻易上她的当?
怎么办?
一路上她都在想这个问题,女人也不知是想跟她套近乎,还是想从她这里了解到一些什么,一直在跟她说话,后来,她干脆窝在那里装睡。
到了正午的光景,路过一个小镇,卞惊寒便让大家停下来用了午膳再走。
就近找了一家饭馆,下了马车,饭馆的小二过来将马车牵去后院,弦音见女人问小二茅厕在哪里,便提出跟她一起去。
这厢,卞惊寒一行已入了一处雅间落座。
原本管深薛富都不敢坐的,两个车夫就更不用说,还是卞惊寒脸一冷,命令几人,几人才敢战战兢兢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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