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惊寒和秦羌还在说话,弦音却只觉得耳边嗡嗡,什么都听不到,脑子里一直回荡着谎言二字。
谎言是什么意思?
所以那个毒,那个什么涂抹在门锁上的毒,那必须一个时辰之内男女交合,否则就会致人疯癫,无药可医的毒,是假的?
完全难以置信。
这......这怎么可能?
明明是太子府的家丁跟吉祥说的......吉祥!弦音眸光一敛,忽然明白了过来。
太子府的家丁是被收买的,吉祥跟他在演一出戏,演给她看的一出戏而已?
而之所以这样做的目的,只是让她将这个消息传递给卞惊寒?
是了,就是这样。
不然,秦心柔四处找卞惊寒做什么?找到以后立即支开如意去拿什么糕,带卞惊寒进了什么茶斋,关上门,不对,拴上门做什么?
秦心柔以为卞惊寒听到这个消息后,为了自保,肯定会找人行男女之事解毒,而她秦心柔便是最合适的人选,毕竟她跟卞惊寒是兄妹关系,而且还怀着秦义的孩子。
秦心柔千算万算没算到她......
不是,她也万万没想到会是这样啊!
那她......她还那般火急火燎地去帮卞惊寒解毒,那般急切地跟他做......
她要疯了!
尼玛,这种事情竟然发生在她的身上,有她这样送上门的吗?
如果卞惊寒知道根本就没有毒,那她.....啊啊啊啊,她就真的可以死一死了。
这种事情,秦心柔应该不会跟卞惊寒说吧,毕竟自己是始作俑者,那卞惊寒应该不会知道的吧?
就在她心里各种暴走之际,前方忽然传来一道人声:“启禀太子殿下,奴婢先前看到有人偷偷进了殿下书房。”
一句话如同平地惊雷在众人耳边炸响,也将弦音暴走的思绪给猛地拉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