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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她也料到此等心机和算计的男人,定然会再次探她的脉搏以确认。
所以,在他让她且等着,离开小客厅去拿解药的时候,她已偷偷食下一粒能让中毒之人或大病之人,暂时脉象正常的药。
药铺的掌柜说,此药只能短暂让脉象呈正常假象,最多一炷香的时间。
所以,她不敢多做逗留啊。
而且,她好怕他会提出让她再缩骨一次看看,如果一缩骨,她就得露馅了,因为体内裂迟之毒仍在,一缩骨必催发毒性发作,就会吐血哟喂。
好在他一时还未想到,她就赶紧溜。
车轮滚滚,马车一摇一晃,她叹出一口气,靠在车壁上,疲惫地阖上眼睛。
解药只有一粒,自是给卞惊寒,她故意让自己中毒,也是为了给他弄解药,毕竟,他会严重到如此地步,都是被她所害。
接下来,她呢?
她身上的裂迟之毒怎么办?
去找那个什么厉神医?
也似乎只有这一条路。
马车在客栈门口停下,她又掏了块干净的帕子戴在脸上,这才下了马车。
给车夫结了账,她便入了客栈,顺着木质楼梯上二楼。
回到自己的厢房坐了片刻,她起身走出,来到管深和薛富的门前,她抬手敲了敲门。
没有听到有人回应,她又敲了敲,“管家大人,请问今日......”
她的话还未说完,就听到对面的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让管深和薛富去找厉神医去了,吕姑娘找管深有事?”
卞惊寒的厢房,开门的是李襄韵,李襄韵身上还是穿着昨日的衣裙。
所以,这个女人一直在守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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