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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伙计出了偏房,并带上房门,秦义这才落笔于纸上。
写完一张,执起看了看,又自袖袋里掏出一张白纸黑字,将两张对了对,觉得不满意,吹了火折子将其点着烧掉。
重新再写。
再对,还不满意,再度烧掉。
反复写了好几张之后,才总算满意了,待墨渍干透,缓缓折起,拢于袖中。
起身,拿了桌上方才挑的那几本书,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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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秦羌就收到秦义的飞鸽传书了。
中午便有人将一味治疗腋味的草药送了过来。
秦羌坐于桌边,看着桌上摆着的这两样东西,哦,不,应该是三样东西。
随草药一起送来的,还有秦义的一张人皮面具。
伸手,一手执起草药,一手执起面皮。
把弄,再把弄。
从晨曦初露,到日上三竿,从日上三竿,到日头当空,从日头当空,到夕阳西斜,从夕阳西斜,到天色擦黑,直至彻底黑透。
秦羌都未挪过身,下人送过来的午膳和晚膳都摆在那里没有动。
连灯都未点。
又是在黑暗中不知坐了多久,他终于五指一收,攥住那味药草和那张面皮,从座位上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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