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久弦音就因为呼吸受阻醒了,迷迷糊糊,见到是他,哼哼唧唧的,半推半就。
说实在的,曾经看到他府中既无王妃,又无夫人,连个通房丫头都没有,而且那样一副生人勿近、任何人不能触碰,哪怕触碰他的袍子都不行的高冷做派,她真的觉得他特别特别禁欲,甚至还怀疑过他是不是这方面有问题。
谁知道跟了他之后才发现,狗屁的禁欲,不喜人触碰那也是针对别人,在她面前,他简直就不是人,那方面的需求大得很,动不动就拉着她做,而且,每次都将她榨得干干净净。
毕竟是自己爱的男人,其实,她也喜欢被他要、被他占有、与他水乳相融的那种感觉。
两人又是好一番纠缠。
情动处,她抱着他的头娇喘连连地叫着,拼命地攀上他的背,情难自禁地咬上他的肩膀。
借着几分亢奋、几分意乱情迷、几分情绪失控,她亲着他的喉结,咬着他的耳朵,气喘吁吁问他:“卞惊寒.....你......你这方面的需求那么大,我觉得......我觉得我一个人太累了,根本满足不了你,要不......要不你再找一两个女人?”
男人没有回答,精壮的腰身一挺,深猛一袭,弦音被撞击“啊”地大叫一声,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差点都被他给撞了出去。
全身一阵颤抖,那里更是一阵痉挛涟漪,还未缓过来,他的第二下又来了,又强又猛,攻城略地,弦音毫无招架之力,脑子里哪里还能再去想其他,一片一片的白,直到她在他的身下彻底绽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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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登基大典的日子越来越近了。
皇帝也从龙吟宫里搬了出去,搬去了凌波宫。
龙吟宫里的物件摆设全部换成了新的,从外殿到内殿,也都重新装饰一新,大到橱子、龙榻、小到灯座、灯盏,全部都是新添置的。
皇宫里四处也是各种布置,处处张灯结彩,六局二十四司只要跟登基有关的,都是全力以赴做着充足的准备。
随处可见忙碌的宫人,到处都是一派喜气景象。
史馆里面也是一片忙碌。
每逢换年号,史官们虽称不上是最忙的,却也一定是特别忙的人之一。
因为换了年号,就等于一段历史做了一个小结,史官们需将换年号之前的所有史记史料史录全部整理好、确认好、存档,然后开始新年号的记录。
大部分皇帝在位时期就用一个年号,也有少数皇帝一生用过几个年号,这个就根据皇帝自己意愿,但,旧帝退位、新帝登基,是绝对要换年号的。
“宋蓉,前太子、前右相,李襄韵的那些记录整理好了吗?”
“马上就好。”
“你快点,这都搞了几日了,这些都是要给皇上看过后归档存起来的,马上就新帝登基了,不能再拖了。”
“嗯,知道的,正在赶着呢。”
“快,要快!”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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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新帝登基之日。
弦音其实早就醒了,但是,她依旧阖着眼睛,一动不动,佯装还在睡着。
她清晰地感觉到身边的男人醒来,感觉到他的视线凝落在她的脸上,感觉到他蜻蜓点水一般在她的眉心落下轻浅一吻,感觉到他将她的头轻轻抬起,抽走枕在她头下的手臂,感觉到他起身下榻,感觉到窸窸窣窣他在穿衣......
她始终没有睁眼。
那夜她那样问他,他就只是狠狠要她,也没有回答她,她就再也没有问过这方面的问题。
她不问,他也只字不提。
今日他都要离开三王府进宫登基了,登基大典之后,他就住在皇宫、睡在龙吟宫里了,他都不跟她说点什么吗?
其实忍住这么久不问,真不是她的性格,她真的是不想在这样的时候给他压力。
而忍住这么久什么都不说,也不是他的性格呀,他又是因为什么呢?
因为说了怕她失望,怕她伤心?
但是,但是,至少今日应该带她进宫参加他的登基大典吧?
这是他一生最光鲜、最荣耀的时刻,她想亲眼见证,他应该也想让她亲眼见证吧?
不以他的女人出席,就以一个普通的观礼者参加就好了呀。
可是......
恐他是因为见她熟睡,不想吵醒她,想让她多睡一会儿,她故意翻了个身,且还动静弄得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