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很无语,不知道这些男人都怎么了。
她跟他说,她跟慕战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慕战的,是他的,他不信。
她跟慕战说,她跟他那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肚子里的孩子不是他的,是其他男人的,慕战也不信。
到底她是有多不值得信任?
但至少,慕战是非要承担不是他的责任的责任,而这个男人,不仅仅将责任推得一干二净,还反过来追究她的责任。
“你是秦义吗?你不是,秦义从来不会这样对我。”
绵绵忽然觉得好难过,特别难过。
四年,他们在一起几个四年,他都一如既往,为什么就分开一个四年,一个四年的时间而已,他就变得这样面目全非?
男人哑声笑:“绵绵也从来不会这样对秦义。”
他记得那时,他哪怕手指割了个口子,她都会帮他吮伤口、帮他包扎、心疼不已,可他今天晚上差点死了,他差点就又要跟她阴阳相隔了。
就算她不知道这些,但是她知道他受伤了吧,丝毫关心没有,反而利用他的伤来对付他……
最可气的是,慕战好好的,她能对慕战千叮万嘱,他伤成这样了,她却恨不得他伤上加伤。
嫉妒摧毁了他所有的理智,他只觉得晚上喝进身体里的那些酒一下子全都变成了火。
他将她的双腿强势分开,只手解自己西裤的皮带。
见他油盐不进、执迷不悟,而且,很快,他的那里就抵在了她的下面,蓄势待发,绵绵急红了眼。
“秦义,你若是敢强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
两行清泪自眼角流出,流入头发里面,她真的哭了。
男人身子僵了僵,为她的话,也为她有些崩溃的情绪。
“第一次的时候,也没见你如此抗拒,为什么?是因为慕战,还是因为我是秦义,而不是况擎野?”
男人低头,吻去她脸上的咸湿,沙哑的声音自他唇瓣和她脸颊间逸出,有些含糊。
绵绵觉得这个男人实在有些不可理喻。
所以,他这是连自己的醋也吃上了是吗?
她谁都不为。
“因为我肚子里还怀着孩子。”
僵硬地躺在那里,任他温热的唇瓣辗转在她的脸上、眼下。
“呵,慕战的孩子。”
薄唇自她脸上离开,男人抬起上身,微微跟她拉开了一些距离,可是下身却是更紧、更强势地抵在了她的那里。
绵绵浑身紧绷,强自忍住那里的痉挛,咬牙:“我说你的孩子,你又不信。”
男人就笑了,又冷又危险。
“你可以说些别的让我信的事情。”
说完,又补充道:“当然,你跟慕战退婚,我会将他当做我的孩子。”
男人说得缓慢,喉结滚动,额上大汗淋漓,不知是胸口的内伤太痛,还是下面那里涨得已经不能自已。
绵绵闭眼,心中寸草不生。
不知是被她淡漠无谓的样子气到了,还是终究再也忍不住,男人抵开她的腿,更大弧度地打开她的身体。
就在她绝望地以为,他下一刻就要冲进去的时候,他又忽然将她的一双腿收了回来,合拢,耳边是男人粗重的呼吸,痛苦又隐忍。
绵绵一怔,睁开眼,发现男人开始起伏。
直到那里传来异样的触感,她才惊觉过来男人在做什么。
没有进去,就在她的两条腿之间……
“……”
她惊讶地看着他。
男人喘息着,脸色难看,额上青筋凸起,细细密密都是汗,意识到她的视线,他低头,吻上她的眼窝,因为他的动作,她不得不将眼睛闭起。
不知过了过久,反正在绵绵看来,漫长的就像是一个世纪,因为虽然他没有进去,但对她来说,依旧分分钟都是折磨。
腿心的皮肤被他磨得灼热刺痛,她想,就算没有磨破皮,也一定会被磨得通红,而且,她又不是机器,她是人,有感觉的人,被他这样摩擦碾压,她的身体不可能没反应,何况他还一直亲吻着她,可正因为这种反应,她又感觉到羞辱。
身心的煎熬,她只希望他快点结束。
感觉得到,男人自己似乎也想快些,动作很急切。
可他的战斗力实在……过了很久,很久,他才终于闷哼一声重重压抵在她的小腹上。
灼热在肌肤上弥漫开来,男人将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喘着粗气。
绵绵睁开眼,看着房顶的天花板,一动没动。
又过了一会儿,男人呼吸稍稍得到了平复,从她的身上离开,下了床,拿起书桌上的纸巾抽了几张清理自己的,扔进一旁的垃圾桶,又过来替她清理。
绵绵面无表情地坐起身,扯了睡裤自己穿上。
男人看了她一眼,从地上捡起她的睡衣,她一把接过来,套在身上,下床,可脚刚落地,忽然感觉到小腹一痛,她又跌坐了回去。
男人也在整理着自己的衣着,可视线都没离开过她,自然看到了她的举措,眸光一紧:“怎么了?”
声音依旧沙哑得很。
绵绵没理他,只手捂着小腹,坐在床边。
她以为是因为一直躺着,突然起身的缘故,想着稍微坐一会儿应该就会没事,谁知,坐了好一会儿那里依旧像是被什么吊着一样,痛意幽幽。
孩子不会有事吧?
她煞白了脸色,喘息。
见她这样,男人也有些慌了,“是不是不舒服?”
绵绵冷瞥了他一眼,依旧不做声,弓着身子站起,转身想要去拿床上的手机。
男人手长臂长,替她拿了,递给她:“打给谁?”
“120。”
绵绵接过来。
只这三个字,她都说得相当吃力。
男人脸色一变,大手按了手机没让她拨号,并快速帮她将睡衣最上面的一粒扣子扣好,紧接着就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我送你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