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也不能保证它会成功。

如果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成功率，还能冒险一试。

可这手术，说是百分之一的成功率都算高。

他不能冒这个险。

李炜跟在顾北言身后，“阁主，小阁主的眼睛为什么是那样的？”

“小阁主？我把这个称呼送你好了。”

李炜：“...”

你是阁主，你儿子是小阁主有什么错吗？！

明明这么对！

“那...我要叫什么？”

“叫爸。”

李炜：“...阁主，你别开玩笑了...我父母健在！”

“让他们赶紧整理整理，别让他看到什么东西。”

“阁主，您和安小姐都是黑色，为什么他...”

顾北言一个冷睨过来，“你什么意思？”

李炜冷汗涔涔，“我我我...就问问...”

“我给你胆子让你这么问了？”

李炜连忙摇头。

顾北言一个抬脚揣在他屁股上，李炜“哎哟”一声往前酿跄了几步。

妈的，居然敢质疑他儿子不是他儿子，他们难道长得不像吗？

“阁主，我错了...”

李炜看着自己黑色西装裤上那个大脚印，只得伸出手把它拍干净，再屁颠屁颠地跟上去。

“阁主，我只是发表一下我的疑问...”

“滚。”

“阁主，我只是怕您被戴绿帽子...”

顾北言停下脚步，转过身，眸光冷飕飕的。

李炜忍不住抖了抖，“我马上滚！马上就滚！”

“回来。”

李炜刚往前走出两步，顾北言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