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圣僧果然非同一般人!
王崇心中一喜,说道:“圣僧知道这是金陵古地图?”
“老衲……曾经在寺庙的书籍中,见过,略知……一二。”这圣僧依旧是一个缓慢的说话语气,对王崇说道。
“妈的,老秃驴,一个区区圣僧也装起来了,老子的架子都没他这么大!”项叔听着急得要死,忍不住出言骂道。
王崇深表赞同,但此话可不能说出来,他早已想好托词,脸上露出了几分悲哀之色,说道:“这是我一个朋友在……驾鹤西去前,给我留下的东西,我一直不明白是什么,如今圣僧一指点,我才心中了然,可惜,可惜啊……”
“佛曰,无无明,亦无无明尽,乃至无老死,亦无老死尽,施主不必过多悲伤。”那圣僧双手合十,对王崇说道。
王崇点了点头,说道:“圣僧说的是!只是……后生有点不明白,这金陵古地图,怎么会和现在的金陵差别这么大?除了一个秦淮河我能看出相同之处,其他的地方,乃至地图的轮廓,都没有任何不同之处了,圣僧知道这上面画着的房屋,在何处吗?或许……我朋友在临终前,藏着什么信息,在这上面。”
“金陵经历了不少战争创伤,北有胡厥,东有倭寇,西南有内乱,大汉不止一次举国相保,有此等变迁,实属自然,这上面的房屋,如今已经建成了金陵宫,就在此处了。”那圣僧抬起眼皮子,缓缓看着他说道。
王崇双目猛地睁大!那和田羊脂佩,竟……就在这金陵宫内?!
可是……这上面那么小的房屋,一下子变成了比故宫还大的金陵宫,如此笼统的范围,王崇去哪里找玉佩?
王崇心思急动,给眼前的圣僧深深鞠了一躬,说道:“多谢圣僧指点!想必……我的那位朋友,恐怕是希望我来这金陵宫参加这赛武会,对我抱有深深的期许,我唯有努力参赛,方可不负他的嘱托,圣僧,多谢!告辞!”
“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那圣僧也给王崇回了个礼。
王崇刚刚转过身,只听那圣僧在后方说道:“施主,远离颠倒梦想,究竟涅槃。”
“这秃驴又和你打佛语了,自以为看出了你在拿这宝图在骗他,以高人姿态给你摆出了一番指点,滑稽!若当年羽儿成就霸业,定要给这些空佛寺的秃驴们安排一下。”项叔又在王崇的脑海中骂了出来。
王崇哑然笑道:“行了吧,看出来就看出来了,反正也不重要。”
王崇快步离开了这厅堂,暂时先出了这金陵宫。
回到客栈以后,王崇又重新拿出了那两个新老地图,在金陵宫与宝图上的房子对比着。
“项叔,一个是这么小的房子,一个是这么大的金陵宫,那玉佩在这房子下面,我怎么在金陵宫下找到这个玉佩?这也太他妈难找了吧!”
王崇骂骂咧咧地说道。
项叔说道:“你先别着急,这么小的一个房子,翻成了这么大的一个金陵宫,那这玉佩的藏身之处,必定在地下很深,否则羽儿的这玉佩,早该现世了,你先在这地图上找找,金陵宫里,哪个地方挖得最深?”
王崇在找了一会儿后,瞪大眼睛,指着一个地方说道:“难不成是这个通天大牢?这上面的通天大牢都画到土里面去了。”
“通天大牢在金陵宫之内?怎么会有这么愚蠢的布局。”项叔同样观到了这一异像,不可思议地说道。
“这为什么是愚蠢的布局?”王崇不解地说道。
项叔缓缓说道:“监狱,怨气极重,而金陵宫,是王侯居住之地,留着这么一个监狱在这王侯宫殿里,当然不吉,应该尽量避免。但这些东西建宫之人也一定清楚,也就是说,这通天监狱,是为了压着什么东西的,他们有意造之。”
王崇立即反应过来了,说道:“你是说压着和田羊脂佩?”
项叔说道:“很有可能,这些人不知这下面藏有宝物,加上羽儿的东西又非寻常人能够觊觎压制的,若他们碰到异像,想着的很可能不是挖出来,而是想办法填埋!羽儿的玉佩又是至阳之物,若一地至阳,则是吉利象征,但若是阳过盛,则会引起天灾地震,想来他们是为了中和,才建造了这么一个通天大牢。”
王崇一拍桌子,说道:“那这样的话,一切都明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