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岩冲了过去,直接伸手将甄容肩旁站立的白鹦给掐死泄愤,然后扇了甄容一耳光,将甄容扇倒在地上,吐了一口血,随后,甄容便被那两名护卫给拖走了……
饶是金陵王再精明也不会知道,是王崇自己去找的甄容……他们二人并不认识,其动机只是想入个狱而已,现在王崇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而甄容找王崇是看出了王崇修霸者的身份,想让王崇带她离开这里,王崇不肯答应后,她便将那金色圆珠交予了王崇,想让他把此物转交给自己的儿子……
刚才甄容将圆珠吞下,无非是不想让这圆珠落到金陵王手中罢了。
甄容与王崇,两人实在是一面之交,并且各有所图。无论是金陵王还是徐子嫣,都误会了两人的关系。
……
一夜过去,天刚破晓,通天大牢,六层。
地牢内,仍然是一片漆黑,沉闷压抑得让人心发慌。
“这小子还挺嘴硬,现在不嘴硬了?昏过去了吧?!妈的!”
王崇经历了一晚上非人的折磨,这几位狱官,几乎将他们所知道的一切酷刑,都用在了他身上。
王崇此时此刻已非人形,衣着褴褛,浑身都是血迹,身体上下,几乎已经无一块完整的肉了,四肢伤得更是深可见骨,膝盖髌骨都已经被取下,王崇已无法再走路了,手掌上已无肉,手掌成了五根白骨,延伸至整条手臂,都佛是一根骨头上挂着几块碎肉,极其凄惨可怖……仅仅给他留了一口气。
这一口气,还是金陵王待会要来问话,才给他留下的,否则王崇的耳眼鼻……五官,都会被这群酷吏所折磨,王崇身体已经不成人样,只有脑袋才逃过了一劫。
王崇气若游丝,此时此刻,他已经无法再感知身上的疼痛了。
他除了还能张口呼吸,他甚至都感应不到自己还能控制自己的手脚了。
“你小子这又是何苦……你昨天是不是挑衅这些狱官了?”
此时,项叔的声音从王崇的脑海中传了出来!
王崇眼皮子微微一动,眼珠转了转,心脏仿佛重新跳动了起来,浑身上下的血液,都仿佛重新在发热……发烫!
“项叔……你终于回来了?”
“我回来了,项景文被关押在了16层,我几乎要将这通天大牢翻了个遍,才终于找到这块玉佩。庄儿也真是,怎能把这和田羊脂佩,藏得如此之深?”项叔看着王崇这凄惨模样,也忍不住对逝去已久的项庄展开了埋怨。
“说……项叔……你说!接下来……我该怎么做?我要怎样……才能把这里的狱官……全部杀光?!”王崇咬着牙,在脑海中与项叔对话道。
“那和田羊脂佩,我已经将它放置在你的吸纳戒中了,你现在虽无真气,不能去吸纳戒中将它取出,但你试一试……能不能让这和田羊脂佩,认你为主?”项叔说道。
“没有真气……如何认主?”王崇反问道。
项叔说道:“我待会用我神识释放真气,与你交流接触,你若是有感应,便能完成认主,一旦认主……那便一切好说了!这和田羊脂佩,为羽儿贴身佩戴之物,其用途,为‘定神,蓄力!’定神暂且不说,你现在还用不上,先说蓄力……它储存着当年羽儿磅礴无边的霸王真气,最纯粹的本源真气!只有咱们修霸者,才能将之为我所用,一旦你让这和田羊脂佩认主,其中的本源真气,便能为你所用!在这短暂的时间内,你的丹田能涌入羽儿的霸王之力!因此……你想逃脱这通天大牢,救出项景文,易如反掌!”
王崇听后,立即激动了起来,他目光凶狠地环顾着他面前的这些狱官,说道:“好……好!项叔,你赶快释放真气,让我感应!让我与这和田羊脂佩……认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