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大帅都不用再多问了,刚才饼干里有巴豆粉,外面的门肯定也是龙威安排人给锁上的。
可,可,他现在肚子疼的难受,着急要上厕所啊。
“大龙,咱俩三兄弟,生生死死啊,你不能……”朱帅哭咧咧的强调,可怜巴巴的看着龙威。
龙威一言不发,目无表情,直视前方,似乎根本就没看到他,自然也没在意他说什么。
朱帅从他们认识开始,捡了几个重要的事说了一遍,却发现龙威聋了一样,还是一言不发,顿时着急的低声哀求道:“大龙,我肚子,肚子难受,你,说咋办吧。”
到了这会,他发现上当了,龙威根本不表态,他说那么多,不是耽误自己宝贵的时间吗,只觉得一个类似于阀门的地方快要有东西狂 泄而出了,顿时又哀求起来。
感觉时候差不多了,龙威从嘴里蹦出一个字:“说!”
“大龙,别啊,那事和我没,没太大关系,真的,不都过去了吗,我保证云才,就是打死他,他也不能说是我干的,我,我不是病了吗?”朱帅低着头,悄悄看了龙威一眼,发现他并没有拍案而起,马上又哀求起来了。
龙威还是没吱声,停了会,又说了一个字:“说。”
除了这个字,人家多了什么都没说,可对于朱帅来说实在太有杀伤力了
,当他求助的看向沙全才时,老沙连忙相劝道:“你可快点吧,你不难受了是不是,肚子不疼?”
说着,他举起了手机,看样子是要录音了。
经过他一提醒,似乎触痛了肚子里敏 感的神经似得,朱帅捂着肚子弯腰的幅度更大了,马上讪讪央求道:“我写检查不行吗?好好反思问题,认真整改啊。”
龙威目光直视,嘴角勾勒出了一丝不屑,沙全才好心说:“这个早就考虑好了,听说你u盘里放了几个g的材料,除了片子游戏软件,光检讨书格式存了十几种,随便打出一份签个字就行,这个明天再说,算是处分你的‘赠品’。”
这么了解自己啊,连这个都弄出来了,朱帅还能说什么,赶紧蹲在地上,豁出去的说:“两位,我交代,我交代……”
十多分钟后,当他急急跑出去,似乎跑掉了一只鞋,捡都没捡,光着脚丫子就跑,呼哧呼哧的声音传的很远。
沙全才忍不住捂着嘴窃笑起来,龙威交代说:“老沙,你可得忍住了,别告诉他根本就没录音,对了,这几天哪个哨位事多啊,叫他去遭遭罪去。”
其实,这哨位上的危险情况,沙全才那是一个门清,想了想说:“最近天热,好几天没下雨了,各种小长虫不少,营区人越来越多,它们的活动区域自然就往外面挪了。”
他说的小长虫自然就是毒蛇了,这地方没毒的蛇少。
第二天早上,各中队的人呼呼啦啦的集合出操呢,老远就看到一中队门口站着一个人,此人高高大大,胖乎乎的,后背对着大家,看样子是在反省问题。
没错,这就是朱帅,他老早的就去红房子孙远征宿舍送去了一万多字的检查书,而且还是手写的,字迹工整,甚至还有点狂草风格,但看起来绝对是下了功夫的。
当时孙远征还在仔细的看着内容写的是不是深入呢,大帅就跟个孩子似得,哭的鼻涕一把了,泪一把的:“队长,队长……”
大帅天生就有表演天赋,尤其是现在正上火呢,更是叫人看的心生怜悯,等他走了,孙远征还觉得纳闷呢:这字体怎么好像在哪里见过!
一次征文比赛中,好像是队员大成子的字体。
早操过后,队员们老远就看见朱帅了,背着装备,小号的头盔盖在大脑袋上,看起来滑稽无比,正向着西男处的三号哨走去。
“别看了,他知道自己错了,主动要求连续包岗三天,谁要是不服气,我再加加码。”龙威知道很多人都在关注怎么处理这家伙,就大声宣布了。
他这是以退为进呢,队里处理谁,只要不是原则性的错误,很少有这么处理的,上岗三天,中间不替换,这么热的天,一般人谁能受得了。
如果李军和云才还有意见,这个处理结果他们还能有意见吗,总不能把人开除了吧。
再说了,云才的事李军现在根本就不想再讨论:受欺负的是他的人,就像自己下属出去打架,没赢,输了!
不光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