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节 驰马试剑嫔徒劳 礼不亲授嫔帮青
“驰马试剑,嫔徒劳?”孙嫔从家府回来路上想着,截殉到洪熙年间的艰难:为截殉大胆地写《致皇帝一封信》,《逃殉》顺口溜等,寄希望于通过对仁宗的攻心,试探性地实施一系列计划,达到截殉之目的破灭后,决定学习贵夫人,改变截殉方式。迅速地做出规划:要在朱瞻基太子身上下功夫。孙嫔想起成语“驰马试剑”,驰马:骑马飞跑。试:用。跑马舞剑。形容人骑马练剑习武。语出战国?邹?孟轲《孟子?滕文公上》。皇朝回家过年的官吏,前天已归来,和以往一样正常做事。何克、赵影从家归来,分别到孙府看望了孙嫔父母亲,并说家没意见,婚姻可由自己决定。她们的意思,是已经同意当太子嫔。孙嫔心里挺高兴,从家府回来,就要借给朱瞻基说俩嫔的机会,顺便深挖朱瞻基对截殉的态度。胡善祥挤占孙嫔的妃位后,朱瞻基对孙嫔和以前一样,亲亲我我地挺热情。孙嫔想着,嘴里叨咕着,进了客厅,故意让朱瞻基听不清语音地说。
“孙嫔说啥?孙嫔快来,家父母,过年好?”朱瞻基站起并走近孙嫔笑问。
“嫔妾谢太子挂念,家父母都好。”孙嫔笑着靠近并抓住朱瞻基太子手,一种久别欲望从心中升起,痴情地看着朱瞻基,试探朱瞻基是否还会和以前一样。孙嫔要释放一下人身固有激情的火花,二人上床且钻进了被窝,抱在一起折腾了起来,饱尝着各自的所需后,才慢慢的瘫软地躺在了床上,斜对着脸呵呵地笑起来。他们瞬间的笑脸,裸露出各自的舒服、惬意和满足。孙嫔为给太子一些的热情,想起永乐十一年春,朱瞻基再次要随皇爷北巡、北征的事。孙嫔怀揣忐忑不安的心情,那夜走进朱瞻基卧室。朱瞻基那夜想摸一下孙嫔身体,摸行就是不能干那事,二人一下抱在一起,克制住没敢干今天此样事。
“我给你,介绍二嫔,你喜欢不?”孙嫔想着此事笑说。
“你?”朱瞻基一脸疑惑,不大相信笑问。
“啊!你嫔妾多了,会忘记我吗?”孙嫔反复想了此事,故意笑问。
“我说二十位,你也是我的第一。我说过的!”朱瞻基笑说。
“真的?”孙嫔笑问。
“是的!母后会同意?”朱瞻基笑问。
“我有办法!”孙嫔说。事先问好的,就是现在不想说。
“你第一个抱我,我终生不忘!”朱瞻基说。
“太子看过《梁山伯与祝英台》?”草花事先受孙嫔指使放在那里的书。孙嫔觉得时机到了,从枕边摸出小册子,孙嫔拿出故作惊讶地问。
“年前谁放的,我闲时,随便看过!”朱瞻基笑说。
“我听说过,不知详情,你说说?”孙嫔笑问。
“好!东晋时期,浙江上虞县祝家庄……”朱瞻基和以前一样地讲起来。
《梁山伯与祝英台》说的是:玉水河边有个祝员外之女英台,美丽聪颖,自幼随兄习诗文,慕班昭、蔡文姬的才学恨家无良师,一心想往杭州访师求学,祝员外拒绝了,女儿的请求。祝英台求学心切,伪装卖卜者,对祝员外说:“按卦而断,还是让令爱出门好。”祝父见女儿乔扮男装无破绽,为不忍使她失望只得勉强应允。英台女扮男装远去杭州求学。途中,英台邂逅赴杭求学的会
稽(今绍兴)书生梁山伯,二人一见如故、相读甚欢,在草桥亭上撮土为香、义结为金兰。不一日,二人来到杭州城万松书院拜师入学,从此同窗共读、形影不离,同学三年情深似海。英台深爱山伯,山伯却始终不知英台是女子,只念兄弟情,并没特别感受。祝父思女催归甚急,英台只得仓促回乡,梁祝分手依依不舍在十八里相送途中,英台不断借物抚意暗示爱情。山伯忠厚纯朴、不解其故。英台无奈谎称家中九妹,品貌与己酷似愿替山伯作媒,梁山伯家贫未能如期而至,待山伯去祝家求婚时,祝父已将英台,许配给家住鄮城(今鄞县)太守之子马文才。梁祝姻缘已成一个破灭泡影。二人楼台相会、泪眼相向凄然而别,临别时立下誓言、生不能同衾、死要同穴!梁山伯后来被朝廷任命为鄞县(今宁波市鄞州区)令,忧郁成疾不久一病身亡,遗命葬鄮城九龙墟。英台闻山伯噩耗誓以身殉,被迫出嫁时绕道去梁山伯墓前祭奠,在祝英台哀恸感应下,风雨雷电大作。这时,坟墓突然爆裂开一个大口子,英台翩然跃入坟中,墓复合拢、风停雨霁、彩虹高悬,梁祝化为蝴蝶在人间蹁跹飞舞着。
朱瞻基太子认真地说,孙嫔也认真地听,二人又穿好衣服,坐在了客厅椅上。
“你说,会真有此事?”孙嫔笑问。
“古代传说而已。”朱瞻基笑说。
“女人为心爱人殉葬,是真诚情感?”孙嫔问。
“当然!”朱瞻基认真说。
“李小叶陪葬先帝,有真情?”孙嫔笑问。
“她有个屁,逃殉被追回的!”朱瞻基生气说。
“其他陪葬人有?”孙嫔笑问。
“没有!那是祖制,咱没辙!”朱瞻基无能为力笑说。
“你没辙?”朱瞻基是没辙,可协助孙嫔截殉,孙嫔想听此态度,故意笑问。
“父皇当家,我真没辙。”朱瞻基爱莫能助说。
“唉!是的。”孙嫔被定为皇孙嫔后,一直憎恨人殉制。不满人殉制人的截殉帮,其中含姨妹宁小赢等,为截殉而奋斗,孙嫔佩服。他们在永乐年间劫法场、炸龙辇、制造割耳等案,对抗着人殉制,使孙嫔受到很大启迪。孙嫔实际知道此故事,要借助拉朱瞻基太子像宁小赢一样,与孙嫔共截殉。朱瞻基就是不愿说此话,孙嫔只好唉叹一声说。
“你不高兴?”朱瞻基笑着问。
“英台为爱自愿,以身殉山伯,皇朝人殉制,强迫无辜人死!”孙嫔苦楚地说。
“《梁山伯与祝英台》是古代传说,与人殉祖制,能相提并论?”朱瞻基笑问。
“古代人是人,现在人不是人?”孙嫔看着朱瞻基笑问。
“我刚才听报,街上有扭秧歌的,咱去看看?”朱瞻基想打岔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