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了什么。”尚斯文看到了大刘在电脑上的动作，小声问道。

“我想跟踪这辆卡车的网络走向，然后找到高司令的总部。”大刘说道，然后还在他的工程师笔记本电脑上看着什么。

“成功了吗。”尚斯文问道。

“没有，很明显，这辆小卡车和高司令总部的联系不是通过互联网。”大刘说道。

“那是什么。”尚斯文说道。

“我问问看。”大刘说道。

然后大刘看着陈逊，问道：“你们怎么和高司令的总部联系的。”

“量子通信。”陈逊回答道。

尚斯文说道：“现在你应该可以告诉我们了，高司令的总部在哪。”

陈逊看了看尚斯文说道：“遗憾的是，我并不知道高司令的总部在哪，我只是一个帮他们操作天线的人。”

大刘一阵激动，捏住了陈逊的衣服领子，说道：“你说你不知道！”

尚斯文拦住了大刘，叹了口气，没再说话。显然，尚斯文看出来了，陈逊的确是不知道高司令的总部在哪。

大刘愣了一会儿，也反应过来了，低声给陈逊道了歉，失态了，更年期，脾气坏，很容易失态。

陈逊摆了摆手，没说什么，他表示很理解。

尚斯文说道：“刘总，你看看他这个量子通信仪，看看能不能从单线网络逆溯到高司令的总部的位置。”

“应该可以，”大刘随口说道，在他的脑子里，关于信息技术的没有什么是他做不到的，所以别人问什么，他都条件反射般地直接说，应该可以，不过这次他说过之后居然有一点心虚，然后他继续补充了一句，用来弥补他的心虚，“让我来试试看。”

不过，这句话刚说完，大刘居然更加心虚了。

大刘用力地甩了甩脑袋，然后，他把他的工程师笔记本电脑摆在量子通信控制箱上，用这个箱子自带的外接线连接了这个量子通信仪，然后，大刘的工程师笔记本电脑的屏幕上出现了一个弹窗，上面现实需要密码输入，以顺利登录量子通信中控台……

大刘看着陈逊，尚斯文也看着陈逊，汪正洋同样也看着陈逊……

“我并不知道密码。”陈逊说道。

“那这个东西如果坏了，谁来修？”大刘显然不相信陈逊，所以这样问陈逊。

“高司令对等级的管理真的很严，下级是永远也不可能知道上级在什么地方的，就像中国到处流行的传销机构，”陈逊说道，“而高司令也不可能给我们任何能找到他的机会，所以，我真的没有能力再帮你们了，并不是我不想帮。”

“我只问你，这玩意儿坏了，你要怎么修。”大刘说道，他有点生气地瞪出了眼睛。

“向上面报修，就行了，报修信号我会发给一个用电脑生成的电话号码，而我查不到这个号码的任何属性，它就是云计算技术虚拟出来的一个的假电话号码而已，”陈逊说道，“当报修信号发出去后，很快他们就会派过来一个人。”

“每次派的人都一样吗？你难道学不到他们怎么修？”大刘说道。

陈逊摇了摇头，说道：“他们也不会修，他们只是一个中间人的角色。这些中间人通常只是从仪器中控台里面取出一个储存盒子，盒子里面记录的是运行日志，然后他们吧日志复制好带回总部去给他们的专业工程师看，那些工程师检查到准确的故障问题后，再把解决方案交给这些中间人，然后中间人再来到我们这里，吧正确的修改过的参数直接覆盖上去就好了……这整个过程，我除了见识到了他们对人员管理的严格之外，什么也学不到。”

大刘看了看尚斯文，征求尚斯文的看法，因为他不知道陈逊有没有撒谎，而尚斯文是学过心理学的，所以，只要尚斯文说陈逊没撒谎，大刘就相信陈逊没撒谎，只要尚斯文说陈逊撒谎了，那大刘就会认为陈逊撒谎了。大刘像个小孩子一样听着尚斯文这个看上去很大的其实却更小的小孩子的话。

说来可笑，四十多岁的人了，看个问题还得瞧瞧尚斯文这个刚成年的小孩子怎么想……

尚斯文表示，他相信陈逊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