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倪寒念牢牢的握着装着红色相思子粉末的纸包,气愤地质问者谢轻吟:“吟妃娘娘,这就是你害皇上的毒药吗?”
谢轻吟吓了一跳,伸手解释欲夺:“这不是相思子,这是相思豆,跟相思子是不同的,念念小姐你不要胡说八道。”
相思豆,无毒,血红,是男女私定终身惯用的小玩意,等两个人在一起之后,还可以煮粥一起吃下去,叫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相思子,长得像相思豆,叶、根、种子有毒,以种子最毒。中毒的症状,恶心,腹痛,呼吸困难,会窒息而死亡,不要多,只要一粒相思子磨成粉吃下去,抢救不当,叫阴隔相隔,各过各的。
“不同?请太后明鉴。”倪寒念一个躲闪,把相思子粉末往太后面前一递,赫连玺握拳抵住口鼻,剧烈的咳了起来。
太后眉头一皱,显然是没想到谢轻吟真的会胆大包天下毒,目光凛凛看向关燕回:“关太医,你给哀家查查是相思子还是相思豆。”
关燕回应声,捻起倪寒念捧在手中纸包里的相思子粉末,放在鼻间一闻,脸色乍变,带着不可置信的看着谢轻吟。
太后一直在观察着关燕回,瞧着他的脸色,一切就明了,手重重的拍在腿上:“吟妃你可知罪?”
谢轻吟怔住了,喃喃的说道:“那不是相思子,那是相思豆,红豆生南国的相思豆,不是含有剧毒的相思子,不是的。”
“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太后眼中闪过一道华光,严言厉声道:“来人,把吟妃打入冷宫。”
谢轻吟浑身一个哆嗦,如梦初醒,震惊的看着关燕回,双眼渗满了哀怨。
关燕回不敢看她的眼神,垂下头颅,微颤的指尖出卖的他,并不是不在意,而是他无能为力救不了她。
拖走谢轻吟的太监中,有先前去坤宁宫禀明太后倪寒念被打的那个小太监,半明。
倪寒念连忙把手中的相思子粉末,包裹起来,丢到一旁去。
太后眼睛一瞟,落在了我的身上:“阿酒,你是如何得知吟妃身上有毒?”
我看向关燕回,道:“关太医向太后禀明皇上中的药,吟妃手就摸了腰封,故而奴婢大胆揣测。”
“没想到吟妃娘娘正如念念小姐所说,随身携带的毒药,做下如此大逆不道下毒害皇上之事?”
“聪明的孩子,多亏了你。”太后欣慰的笑道:“不然的话,皇上是白受罪了。”
“是念念小姐聪明,奴婢只不过顺着念念小姐做事罢了。”我把功劳全部推给倪寒念,自己谦卑而又低下,做一个合格懂事的宫女。
“都是好孩子。”太后点了点头,转向关燕回,“皇上可有大碍?吃下虎狼催情之药,身子骨可有损伤?”
关燕回谨小慎微转身拱手,“启禀太后,皇上虽然中了两种毒药,令皇上昏厥过去,但皇上身体并无大碍,调养两日即可。”
“那你就负责吧。”太后缓缓站起身来:“皇上,好生休息,哀家先回了。”
“母后慢走。”赫连玺面带疲倦,虚弱的微微欠了一下身,算是给太后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