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毅一脸严肃的点点头,眼神却看向远方,神色甚是古怪。
“师伯,弟子又岂敢在此事上撒谎!”
“阿弥陀佛,师侄,就算如此,也只能说明有人欲陷害令狐师侄吧。他跟田伯光相交,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所为,这好似也不是我正派弟子应该做出来的事吧。”
定闲师太微微皱眉,但是还是比较克制的。左冷禅却好整以暇的看着刘毅,冷笑连连!
“天门师伯,不知道你们见到的田伯光现在在哪里?”
“当然是在令狐冲的遮掩下逃掉了!要不是他,这淫贼怎么可能逃脱!师侄,不是师伯多嘴,你师父立你当华山的下任掌门,我看这是他做的最对一个的决定。以令狐冲的德行,哪里配当我五岳剑派的弟子,就更不要说华山的掌门了。”
令狐冲尴尬的低着头,感觉都无颜再待下去了。特别是当天门道长说到华山掌门继承问题的时候,那丝毫不掩饰对他的贬低,更是让他无地自容。
“不可能!”
刘毅斩钉截铁的说道。
“师侄,你是怀疑我老眼昏花,连基本的判断力都没有了吗!还是说,你再怀疑我?”
“弟子不敢!”
“好个不敢!看来你是觉得我这样的老家伙没用了吗?”
天门道人气愤异常,都开始语无伦次了。
刘毅环顾了在场的所有人一眼,方才冷哼一声。
“左师伯,嵩山派作为地主,应该知道此事的经过吧?”
“当然,我特意询问了一番当时在场的人,事情确实如此。天门道兄还是顾及我五岳剑派的声誉,隐去了许多。”
“昨日,令狐冲前去我嵩山名下的酒楼饮酒,却遇见田伯光。两人一见如故,称兄道弟。后来,天门道兄的弟子认出了田伯光,就要上去除了这淫贼,却被这淫贼与令狐冲两人联手打伤。按我说,令狐冲就不配为华山弟子,他与淫贼为伍,就当驱逐出我五岳剑派。”
刘毅稍稍闭目思索,然后才一脸凝重的看了看令狐冲。
令狐冲见到刘毅的神色如此的凝重,不禁心中一急,正要解释,却见刘毅却开口了。
“诸位师伯、师叔、两位师太!不是弟子不相信,而是弟子确信那个田伯光就不是真的田伯光。至于为什么有人要冒充田伯光来陷害我大师哥,弟子一时半会也想不明白。”
“岂有此理!事实如此清楚,你居然还强行狡辩,我看你是压根就不想承认令狐冲结交淫贼的事是吧!行,我也不与你理论了,我亲自去信岳不群,问问他要怎么处理。”
天门一甩袖子,就要出门而去。令狐冲心中本来正暗暗后悔,见到天门要给自己师父写信,顿时就开始慌了神。
一旁的左冷禅冷笑连连,定闲师太看着刘毅摇摇头,一脸的惋惜。
“刘师侄,此事却是你做的差了!令狐冲结交田伯光一事纵然不对,但是只要诚心改过,还是我正道的弟子。你强行遮掩,岂不是徒令华山蒙羞。”
“哼!师太,你跟他说这些干嘛!他除了会狡辩之外,还会在乎你说了什么吗?”
天门道长怒气冲冲的正要离开,听见定闲师太的话,不禁冷哼一声,冷笑起来。
“就是!掌门师姐,我都恨不得一巴掌拍过去,你还跟他废话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