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崔公心里面是明白的,犬子既然是南征军队的首领,而且如今荆州军不光是打赢了,还在荆州占山为王,这般行径让天下所耻笑,我们尚且是切断了和交州所有的联系,车马不通,政令不通,这般下去,等于我们失去了荆州和交州,另外所属益州和扬州交战之中,幽州且在外围受敌,这般种种,放大来看的话,不得不说邓煌在我于国是罪孽深重,如果崔文华将军的死因要找一个人来承担责任的话,犬子就是必须出来的!”邓煌说道。
崔任慢慢的站起来了,看着邓煌:“大将军的胆识令人佩服!”崔任说道,眼神里面好像是燃起来一点点的希望。
晚上,邓煌躺在自己家床上,崔玥这个时候也回来了,看着床上的邓煌,气不打一处来。
“都什么时候,你这般的气定神闲,现在爹都让你给站出去了,这这些责任都是你背着,你有能耐吗?”崔玥说道,偌大个肚子也显得有些累赘了。
“爹让你这么做的?”崔玥突然就焦虑起来了,不知道这背后还有什么事情等着邓煌在。
“爹让我这么做我还能够怎么样?现在朝廷之中权利最大的就是爹了,然后还有崔尚书,黄阁和葛义也不容小觑,掌管着司隶和皇城的部分军权,这也是父亲的心头之患,但是黄阁和葛义狼狈为奸,朝廷之中的动向更多是看这二人的脸色,如果是他们的脸色不好了,很难有什么好事情等着我们来做!”邓煌头脑还算是清楚,说出来的话也算是有板有眼的。
夏武安看着这般认真的邓煌心中有加深了一层的自信,现在自己就是邓煌身边说话最有效的人了,要是关越对自己再有什么诋毁的地方,那就看看关越的福大命大了。
“将军啊,我们在巴郡以北等着徐阳大军前来,但是关越多次在巴郡西南就跟徐阳交锋起来了,我们又不可能绕过群山峻岭前去攻打,山势险峻,要了我们的命我们也做不出什么事情来,但是关越不让我们前往蜀郡,这不是担心我跟杨虎将军要抢夺他关越的位置啊?”夏武安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些哼哼,因为自己疼痛所导致的声音。
“真有此事?”邓煌心中的火焰又腾腾热烈的烧起来了,要是真的这样的话足可以证明在所属益州的关越已经有了反的心思了,如果自己不给关越一点颜色看看的话,关越真的不知道自己才是这里的威严。
邓煌看着黄阁,手中的酒杯放下了。闫久章摆出一副十分严肃的脸:“我说军师啊,我好歹是这一方的郡守,现在你就不要随意的进出我的府上了,要是有什么消息的话,军师可以自己决断了,除非是真的有什么重大的事情,不然的话,也麻烦了军师专门跑一趟。”闫久章说道,刚刚还起诉不错,现在看起来跟个濒死之人没有什么两样。
“你,来到我这里,要有度,自己要知道,你是军师!”闫久章一字一句的说道,声音沙哑,努力的把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啥呀,给人一种无力的感觉,更是一种此处无声胜有声的霸道。
“是微臣错了!”何安二话没说,径直在闫久章的面前跪下来了,就连闫久章自己都没有弄清楚这是怎么一回事,要是自己错了吧,这何安不用跟自己跪着啊,要是说他何安自己错了,那么大可不必跟自己跪着啊,闫久章犯了难不知道何安心里面想着什么。
“我说何安军师啊,你有什么事情直说就好了,不必跟我这般的拘谨!”闫久章说道,对于闫久章而言,何安还真是个不可或缺的角色,也许自己的老婆可以没有,但是何安不能够不在了。
“大人,我只希望大人能够多多的关心军事,再就是我们扬州的民生和内部形势,现在胥江在我们耳朵态度地上,毕竟他胥江是个造反之徒,要是觊觎我们扬州的土地的话,我们应该怎么办?凡是我们都要给自己留一些好处,如果这胥江真的领兵起义,我们就是最快覆灭的!”何安说道。
闫久章是个有危机意识感的,何安把问题说的这么的严重,就只能够说明这件事情的严重性。
闫久章的手开始红润起来,不像之前的那么白嗖嗖的。
王猛龙对于张瑜的工作态度是十分的满意的,毕竟张瑜这样的人才也是很难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