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报告将军,许广军师方才在撤出城若的时候被乱箭射中,殒命!”有士兵的声音微弱的说道。
胥江和众将士的脸色都阴沉下来了,张瑜的表情也带着一股子的怒火,不过张瑜并没有传唤这个士兵,只是摆摆手,然后看着前面的人。
“胥江军师,初入我御荆军,审时度势,计谋并无半点失误,倘若是之前的计谋,怕是我们御荆军一支已经完全的葬身在这里了!”张瑜说道,表情默然,似没有什么值得自己生气或是埋怨的事情了。
“不敢当!”胥江赶紧说道。
“此次许广军师葬身与此,就当做是我们御荆军的一个教训,一个耻辱,下次我们过来,一定要扫平荆州,直驱长安!”张瑜说道。
胥江和众多将士都默不作声,风在身边刮过,有些凉意。
“稍作休息,星夜兼程!”张瑜说道。
走进临时搭起来的帐篷里面,张瑜和徐虎、胥江还有宋轶,就四人。
张瑜坐在前面的坐垫伤,下面的三人都对这次发生的事情十分的惋惜,倘若是稍有些速度的话,新野城早就已经在了御荆军的手里面了。
“如今失掉了新野,不出我所料,整个南阳郡都会在邓慧和关越大军的手中,对于我们御荆军来说,是个重大的失误!”张瑜说道。
“我愿意早些领着御荆军的将士,前去南阳郡,重新收复我御荆军在南阳郡的诸多土地!”徐虎来到前面说道。
“如此有些缺乏商榷!”宋轶走上前说道,自己的通辽许广的死给了宋轶一些忧伤的触动。胥江默然的看着王九斤,这话让胥江有些启发了:“你的意思就是少年天爷现在让大于亡了?”
王九斤赶紧捂住自己的嘴巴,像是这样的话会让自己死掉一样的:“我可没说啊,你可别说这样的话,我们都要死的!”王九斤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这就是大于的百姓的现状。
“大于的气数也就不过如此了,能够让百姓如此的生不如死那就是一个已经没有希望的朝代了,现在你能够恐惧,那就是说明了一个道理,水能载舟,但是下一句谁都知道,焉能覆舟!”胥江说道,眼神坚定,自己是御荆军的副都督,就能够带着御荆军好好的赢一把。
“我们现在能够做点什么呢?”王九斤看着胥江,“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样的道理我们是知道的,但是你现在要考虑什么呢?三军都在外面抵御了,内部又是安安稳稳的,这就是御荆军的优势啊!”王九斤说道。
胥江惊叹于王九斤都能够分析着御荆军的形式了,但是这只是一般人能够看到的了,“大部分人能够看见的就是整个南方有问题,但是我们忽略了交州,交州现在是重中之重,要是李中岁突然起兵的话,不管是御荆军的哪一路都会瞬间崩溃,但是现在交州举棋不定,我们也不好说哪个就是对的,哪个就是错的,这样的事情我们还是要小心为妙,凡是都是小心为上上策!”胥江说道。
唯独胥江,站在原地一句话不说,对于这些事情稍有些分析,更多的是担心自己的去留和御荆军的发展的问题。
“胥江军师,你说说,我们之后应该怎么办啊?”张瑜又问起胥江来了。
“将军,如今许广将军遇难,是我军的重大损失,新野大敌当前,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的整顿士气,事情不可慌张,我们需要一定的时间来好好的调整,如此的契机不如好好的稳固御荆军在襄阳和荆州南部的势力,同时和益州还有扬州的人民起义的首领好好的说一说!”胥江说出了自己的建议。
其实胥江只是想看看这些农民起义的实力到底如何,一国政府的军政都在邓煌的手里面,就算再如何的失败,总是能够抵抗这些农民起义的,胥江想到时候留个全尸,多活个几年,如此下去只能够好好的做个投机者,找些合适的契机,择木而栖。
“我觉得胥江军师的计策不足考虑!”宋轶站出来了。
王九斤的办事带着不少人,作为有经验的少年手能够进来之后就当个主厨也是不错的。
胥江看了这御荆军的帐篷,正在新野城南,士气正盛,这个时候倘若是进攻的好,在新野没有外援的情况下,胜算还是有的,况且城中不过几千兵马,要是这个时候能够取得胜利,荆州七郡尽在手里,自己荆州军师也是不错的。
胥江一言不发,对于现在宋轶的观点,有些认同有些不认同,张瑜倒是不发表任何的观点,可能这些事情跟张瑜的心里面想的事情都有些出入,自己也不好怎么说出来了。
“州牧不必担心,如此一件事情,他邓慧也不会着急过来的,据我所知的,现在荆州才是最大的问题所在,荆州治名存实亡,州牧也不知去向,更重要的是,内部的御荆军,声势浩大,已经足够跟关越的军队对峙了,如此下去的话,邓慧应该守住的就是现在刚刚拿回来的南阳郡,现在怎么会到我九江郡来?”余原白看着闫久章,希望闫久章能够放宽心,这些事情都不会发生的,现在想这些事情不过就是徒增烦恼而已。
闫久章不说话,左手挣着自己的头,发冠这会也有些耷拉着,也许是近段时间对抗暴民的事情颇有些劳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