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见邓煌!”从门口走来一人,笔直的朝着宴厅过来,邓煌还没有抬头,这人就已经参拜起来了,而且彬彬有礼的看着台上坐着的邓煌!
邓煌抬起头看着这人,威武雄壮,一身戎装,银甲遍身,而且眉宇之间有种气势,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希望找到的人选一样。
邓慧看了一眼此人,心中不屑,自己怎么能不比此人呢?邓慧不能说话。
“你就是胥江?”邓煌看着此人。
“正是在下!”胥江说道,字正腔圆,孔武有力,跟自己身边的儿子完全不一样。
邓煌笑起来一张脸,然后让胥江起来了,并且赐坐。
袅袅秋风起,败叶声。岳阳楼上听哀筝,楼下凄凉江月、为谁明?雾雨沉云梦,烟波渺洞庭。可怜无问湘灵,只有无情江水、绕孤城。
一首词道尽许多离愁。
“州牧千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何安缓缓的走过来,一脸的谄媚,近些日子这战事发生的太多的问题都已经被何安了然于胸了,不管是交州的曾家死了,还是朝廷当中邓煌的进一步掌权,亦或是这洞庭的张瑜到了交州和幽州两地来了,这些都已经被何安给问清楚了。后园里面的儿开得正艳,谁都不知道大于之后回事一个怎么情况,情况赤裸裸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就连邓煌自己也不知道,只能等待,等待战事的形势变化。
军情的问题理的井井有条的,宋轶要做的问题也不多,主要是张瑜和杨穗在负责这些问题,关于每个人的背景调查的问题还在一步一步的进行,现在张瑜算是全心全意的铺在了军情的问题上面,把这里作为了自己的一个起步的地方。
这一句让驻扎在城外的赵陵月残军和关将军都被吓到了,居然反咬一口,这样的问题注定是不被人所接受的,驻扎在城外的赵陵月残军知道关将军的为人,只是这就有些狡诈了,不知是真是假。
“,这是陷害啊!”关将军赶紧为自己辩解:“益州兵权都在朝廷和的手中,关将军手中的不过是原本的军队,这发羌的侵入还在抵抗之中,曾山死了,也是和杨虎的功劳,这怎么算到了我的头上了!”关将军说道。
“,这是辩解!”继续说道,不顾关将军对自己的仇视的目光。
“叽叽喳喳的,都给我打了四十大板再进来!”邓慧并不为所动。
“赵,你是我信任的,你在襄阳城大战中保住了我们的主力,你给我带回来了崔的骸骨,你是功臣!”邓慧说道,抬起头来,脸上竟无半点泪痕。
“……”驻扎在城外的赵陵月残军想说什么,但是说不出来。
“想说什么呢?我没有眼泪?”邓慧说道。
“这倒不是,就想知道怎么想的!”驻扎在城外的赵陵月残军胆颤的说道。
“眼泪不过是让所有人记住耻辱,至于关将军和的问题,我自然是要好好地调查清楚,在扬州,那是因为地势凶险,是因为我们被多次的埋伏,但是在益州呢?那么多的水军,胥江的部队不过就是五万多人,到后来越来越多了,什么原因?仅仅是、杨虎跟关将军不合,还是有人跟张瑜有勾勾搭搭?”邓慧吼着说道。
驻扎在城外的赵陵月残军连话都不敢说了,这里面的信息量太大了,要是有人叛变了的话,恐怕就不是眼前的样子了。
过了半晌,两人的四十大板都完成之后,两人都被抬到了邓慧的面前。
两人的屁股都是隔着裤子的渗血,关将军是个,能扛得住,额头都是汗,嘴角也被咬出血了,相反看着的话,就有些惨不忍睹了,毕竟是个书生,没有这样的承受力,怎么看着都是奄奄一息了,还有些气从鼻孔里面出来都是万幸了。
“你们二人,在益州近一个月,没有一点点的好小道消息,从曾山死了之后,我让过去,之后你们就再也没有什么好小道消息给我,是为何?是你们要在益州称将吗?你们也要学习交州的李润吗?”邓慧吼着眼前趴着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