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是朝廷中的人,能想到占据盐矿的名义进攻我扬州,只能说葛文的心思深沉,第一方面可以转移在军中对自己的注意力,另一方面可以让自己从多重的排挤之中出来,如此考虑的周全实在是一般的人都不愿想象的问题!”杨闯说道。
关越有些不理解,拉着胥江走到了一边,“可三思,葛文看起来不过莽夫而已,愚昧,跟将九斤这样的屠户一起的,能有什么谋士?”关越看着胥江,眼神中有些不解。
“关越,你才是愚昧!”胥江收起了笑容,盯着关越:“仅仅知晓大于的情势,还能问出驻地问题,已不是普通人了,我们所收之人,哪个不是求饶或者是说些无关痛痒的话,这等人,才是人才!”胥江回头看了一眼张瑜。
远远的看着他两,将九斤走近了几步,凑到了张瑜的身边:“这是说什么呢?你要去做千军了,挺好的,我还是厨子!”将九斤笑着说道。
“你且坐在一边,待会看了就知道了,而且你宋轶下的什么杨虎、胡仁、赵陵月也已经全部被我叫回来了,我来统一任命人选,现在你不要插手了,你的问题我之后再进行安排!”邓煌说道。
邓慧话也不敢说了,父亲对自己此前的罪责还在气头上,邓慧可以感觉出来。
“参见邓煌!”从门口走来一人,笔直的朝着宴厅过来,邓煌还没有抬头,这人就已经参拜起来了,而且彬彬有礼的看着台上坐着的邓煌!
邓煌抬起头看着这人,威武雄壮,一身戎装,银甲遍身,而且眉宇之间有种气势,看起来就像是自己希望找到的人选一样。
邓慧看了一眼葛文,心中不屑,自己怎么能不比葛文呢?邓慧不能说话。
“你就是胥江?”邓煌看着葛文。
“正是在下!”胥江说道,字正腔圆,孔武有力,跟自己身边的儿子完全不一样。
邓煌笑起来一张脸,然后让胥江起来了,并且赐坐。
袅袅秋风起,败叶声。岳阳楼上听哀筝,楼下凄凉江月、为谁明?雾雨沉云梦,烟波渺洞庭。可怜无问湘灵,只有无情江水、绕孤城。
一首词道尽许多离愁。
“丞相千万不要伤了自己的身子!”
杨闯缓缓的走过来,一脸的谄媚,近些日子这战事发生的太多的问题都已经被杨闯了然于胸了,不管是交州的曾家死了,还是朝廷当中邓煌的进一步掌权,亦或是这洞庭的张瑜到了交州和幽州两地来了,这些都已经被杨闯给问清楚了。
后园里面的儿开得正艳,谁都不知道大于之后回事一个怎么情况,情况赤裸裸的摆在了所有人的面前,就连邓煌自己也不知道,只能等待,等待战事的形势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