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晨进来的初衷就是找个便宜的地方睡一晚,再加上白天溜溜的奔波了十几个小时,到了这般时候着实困得很。合衣将就着躺下感情座位还是软的,把间隔的扶手搬起来平躺侧卧还不咯得慌,怪不得小虎他们手紧的时候会选择这地方过夜,唯一不舒服的地方就是椅子面窄了些,翻身麻烦一不小心便滚落地上。黄晨刚躺下的时候,他们还放的是武打片,厅里充斥着一片吼吼哈嘿的打杀之声,似乎不像鸟毛们传的那样尽放些低级的黄片。也许现在夜不够深经营者还有顾虑,黄晨哪管那些此时眼皮如挂铅一般,尽管音响声大还吵但没多大功夫他便传出轻微的鼾声。
不知过了多久黄晨觉察有人动他,他激灵醒过来“呼”地折起身,迷迷瞪瞪摸了摸大小包裹还在,然后糊里糊涂闻跟前那人干嘛。大厅里仍然黑黢一团,难辨来着是谁只听到生硬广普狠狠再说,这里面出了贼,偷了其他观影者的钱包,现在他们正在找那个小偷,每个待在犄角旮旯的人都有嫌疑,叫他老实配合失主辨认并翻找随身包袱及口袋等,这不就是变相的强行搜身吗。黄晨一听怒火腾地冲上了脑门,心里话:妈的共产党的天下没王法了?随随便便上来就要检查这不是土匪吗啊。我!他右手已伸进腰间,摸到了早就准备好的自制的匕首的柄,真想立马抽出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刀一个全把他们给撂倒。但也就几秒闪回立马转念一想,不成啊那样以来有理的却成了死罪,就为了这几个鸟毛不值,绝对的不值。得嘞,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忍忍吧,况且人家好几个人呢手里也拿着家伙,自己很难有百分百的把握一击全胜。唉~还是那句老话:身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哦。黄晨忍着火,把大包小包和上下口袋都翻给他们看,丢东西的一一验看了没有,一干人等这才作罢去搜别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