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宫人们的呼喊,觉得自己的付出还是没有白费,她也洗清了冤屈,不由喜极而泣。大殿外,一抹明黄色的身影悄然离去。
“皇上,您不去露个面吗?”宇文子骞自嘲地笑了笑。他连自己心爱之人也护不住,怎好出面自取其辱。
大殿内的呼喊声此起彼伏,久久不停。谁都没有注意宇文子骞的到来与离开。
脑海中不住地重复着傅少安为慕容紫珂说话,拥护着她,以及慕容紫珂喜极而泣的样子。
宇文子骞突然感觉到一阵无力,自己身为血阳国君主,却不能像傅少安一个外国王爷一样站出来为慕容紫珂出面澄清。宇文子骞轻叹一声,想着下一步该怎么走。
傅少安的一番话很快在宫中传了开来,这次,没有人质疑二人的关系,只当是普安国王爷看不惯慕容紫珂吃力不讨好,如此被污蔑,才主动站出来为她澄清。
而宫人们也知道了真相,为自己之前以讹传讹的行为感到愧疚,竟然轻信传言,说慕容紫珂是巫女。
同时也为慕容紫珂献血做药引的事情只字不提,闭口不言,就这么承受着人们的谣言的行为更觉钦佩。
很快,宫人们口口相传,传送着慕容紫珂的丰功伟绩,民间也知道了事情的真相,百姓心中更为触动,不少百姓家中还为慕容紫珂立了长命牌,每日早晚三炷香供着。
一切重归太平,宇文子骞虽然吃醋傅少安与慕容紫珂关系如此亲密,却发自内心的感激他为慕容紫珂澄清了谣言。
慕容紫珂身为凤帝,也开始试着帮助宇文子骞处理政务,无意间为宇文子骞分担了不少事情。
现下,宇文子骞才想起这一切事情的始作俑者。是的,这一切事情,都是因为乔耀华进献的那只焕离鸟。
乔耀华还被囚禁着,之前被疫症的事情缠的焦头烂额,后来又被慕容紫珂的事情环绕。现在闲下来了,正好处理他。
处理乔耀华的事情,宇文子骞没有告诉慕容紫珂,不想让她知道这些闹心的事情,想着找个日子处理了他,在此前,还得处理了后宫里的乔歌。
“什么,皇上囚禁了父亲!”乔歌宫中,得知探子消息的乔歌心下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