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和慕容紫珂不欢而散后,就刻意回避着她,每天没日没夜的处理着公事。
宣各种大臣进宫议事,若是不能讨论出方法或者对他们的方法不满意,宇文子骞便会发好大一通火,更有甚者,直接革了职。
一时间全朝上下苦不堪言。虽然宇文子骞将所有的心思放在治理国家上,这确实是大臣们想看到的……但这样子,他们这把老骨头是真的受不住的啊!
宇文子骞每天就用各种各样的公事麻木着自己,每日朝堂御书房寝殿来回折返。
有时候处理事情处理的晚了,干脆就直接住在了御书房。这一切的一切,都被贴身伺候的德福看在了眼里,不禁为宇文子骞担忧。
“皇上,老奴让御膳房做了些吃食,您就先歇一会儿吧。
宇文子骞这么早折腾着自己,德福看不下去了,怕他拖垮了自己的身子,于是擅自做主,让御书房做了些吃食送到了宇文子骞。
“撤了吧,朕没心情。”宇文子骞疲惫地揉了揉太阳穴。
其实这段时间高强度地处理公事,他又何尝不累?只是他一旦闲下来,脑海中就会不自觉地想到那日慕容紫珂和傅少安的事情,还有他们争吵的样子……
德福也心疼自己的主子,劝道,“皇上,要老奴说,您就主动去看看皇后。您也知道,皇后她是个心高气傲的,但你们中必然要有一个先低头的。这夫妻之间哪有隔夜仇……”
“错的是她,又不是朕。要服软也是她来找朕!”想到慕容紫珂对傅少安的袒护,宇文子骞心中酸酸的,赌气道。
话都说在这个份儿上,宇文子骞还是不为所动,德福无奈极了。
看来,只能从皇后身上下功夫了。
宇文子骞没胃口,挥手让德福将吃食带了下去,德福收好东西离开了,退出了御书房。
解铃还须系铃人。
慕容紫珂宫里,慕容紫珂将孩子交给了奶娘,自己在院中摆弄着自己的药草。抬头见是德福来了不冷不热地开口。
“公公今日所来可是有什么事?”
德福一脸忧愁,“不瞒娘娘您说,奴才此番前来,却有一事相求。”
慕容紫珂将手中的草药摆弄完,接过浅音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手,看向德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