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宇文子骞便回到了自己宫中,宣来的太医早已经在此等候。“微臣参见皇上,不知皇上传微臣前来,可是需要诊脉?”
“不,不是诊脉,朕是想问问你,如果得了风寒的人,吃着医治风寒的药,平常可否小酌几杯寻个乐子?”
宇文子骞不想拐弯抹角,直接将心中所猜想问了出来。虽然太医不知道皇上是帮谁问的这个问题,那太医却也还是老实的回答了起来。
“这可万万使不得,皇上有所不知,风寒药里有味药材是与酒相克的,若是喝了风寒药再饮酒,那么势必会当场毙命!”
宇文子骞没有想到居然会如此严重,本来他只是觉得有些奇怪,这才想着宣个太医来问一问。
“当真会如此?那损失每个大夫所开的风寒药方子皆不相同呢!”“那也是一样,只要是风寒药,那么和酒相克的那味药材就一定少不了!”
解决了心中疑问之后,宇文子骞便让德福将太医请了出去。不过他心中的疑虑却又越来越深了,他方才明明看到宁妃房中的酒杯,她确实是在饮酒,可又为何要说自己喝了半个月的风寒药呢!
就在宇文子骞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傅少安却不请自来了。
“你怎么来了!应该知道我并不欢迎你!”一想到傅少安和慕容紫珂不寻常的关系,宇文子骞就气的不想搭理他。
“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不过我接下来说的话你应该会想听一听,是关于宁妃的!”
傅少安说完倒也毫不客气的找了个合适的位置坐了下来。“宁妃?你什么意思?”难不成坏事传千里,今日宁妃差点被轻薄的事,已经闹的满宫知晓了吗!
“我曾经在你捉摸乔歌之时,亲眼看见宁妃将那位西域公主藏在了自己的寝宫里,并且在送她离开之后,还和穆丘华单独说了会话!”
“那照你这么说,宁妃与穆丘华原本就有交情?那今晚发生的事又该如何解释?”
宇文子骞看着眼前的傅少安,心里对他说的话多少充满了不信任,一个别国的王爷,有什么资格对他的家务事指手画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