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停了,人民群众害怕了,在害怕刺激下又清醒了。这火车就这样强制停在了半道上,这可得多危险?后面如果有车追上来,那可怎么办?你李用九虽是名人,但整列火车不能你说停就停啊?你说停有个好理由也就罢了,不能说你掐指一算啊!这,这,这也太他妈的不负责任了吧……
于是有正直声音质疑起来,“你怎么能随便打人呢!”
有明白事理的人也道,“这样是违法的!你那个理由肯定说不过去的!”
还有着急去首都的乘客,“这火车停在这里,我们怎么办啊?首都还去不去啊!”
更有脾气暴躁的,“龟儿子的耍横呢!你以为这火车你家开的啊!”
“对对,就是就是!”这些是瞎起哄的。
一时间吵闹激烈,沸反盈天。
白乘务长只得站起来安抚道,“大家不要惊慌,火车急停已经跟总局讲过了,现在只要等半个小时,时间一过,我们立即发车,务必让大家按时到达首都!”
李用九则在一旁瞪大了眼,谁敢出头,就是一个头脑风暴甩出去,不管什么人,立即头昏脑胀,说不出话来。
于是在白乘务长和李用九一文一武的安抚下,餐车厢这些明白真相的大众算是平静下来。至于其它还蒙在鼓里的群众则在白乘务长的安排下,进行了广播通知,说是前方发现障碍物,所以火车急停,请所有乘客不必惊慌。
就在李用九松了口气,以为事情就要和平解决时,那原本晕倒在地的列车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
白乘务长很是担忧,提醒道,“黄车长定是叫人去了!”
李用九也暗觉晦气,道,“他叫人没关系,就怕他去火车头那里,直接让火车启动了。”
白乘务长道,“按他脾气,没把我们解决掉,他绝不会干其它事。”
李用九大喜,“那就没问题了。”
白乘务长继续提醒,“他有枪!”
李用九吓了一跳,“他怎么会有枪?刚才怎么不用?”
白乘务长道,“一般我们都把枪锁起来的。现在出了这么档子事,肯定去拿枪了!”
李用九眼睛一转,道,“那管不了这么多了。只要挨过这三十分钟,要杀要剐随他了。至于后面的事,你就别管了。”
白乘务长点了点头,又看了看时间,“还有二十一分钟!”
足足等了十分钟,黄车长才纠集人马,提着枪大步走了过来。一见枪都出现了,餐车里人更是惊恐起来,纷纷避让,胆小的更是逃离了现场,而那些胆大的激动起来,特别是看到面无殊色的李用九,都是由衷敬佩。
黄车长一马当先,首先走过来,一枪指着李用九的脑袋,吼道,“妈卖批的,你居然还敢坐在这里等我!把手举起来!”
被枪指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这么近却还是头一回。李用九虽然很不舒服但心里并不感到害怕。仿佛见识过了夜叉队员的火力扫射,这种拿着手枪都有些颤手的纯洁青年在李用九眼里就只是个玩笑。更何况自己可以肯定,在他抠动扳手前,自己的精神攻击一定先一步到位!
于是李用九把手抬起来,只不过,是从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了包香烟,慢悠悠的点上火,深吸一口,往车厢壁上一靠,长长吐出了一口烟气!
面对如此嚣张的李用九,黄车长气的脸都白了,仿佛手里拿着枪的不是自己而是对方!
黄车长此时真想一枪打死算了!但想毕竟只是想,当要把所想付诸行动时,需要勇气。而这一次,需要极大的勇气。
李用九恶趣十足的笑道,“年轻人,不要玩手枪,会伤身体的!”
“你他妈的还真以为我治不了你!”黄车长两只手端着手枪,感觉颜面尽失,怒吼道,“你们还不给我上去绑了他!”这话自然不是对李用九说的了。
黄车长身后来了四个乘警,其中一个听了黄车长的话,立即过去,而另外三人则因过道窄小直接踏着餐桌围笼过来。
第一个乘警首先接触李用九,但被李用九右手直接握住手腕,痛的满脸通红,蹲在地上只有叫娘的份。紧接着,第二个赶到,站在餐桌上一脚迎面踹去,但李用九左手一挡一掀,那高大的汉子便仰面翻倒,连同将旁边一个同伴撞翻在地。最后一个乘警终于赶到门户大开的李用九面前,一警棍狠狠戳向胸口。
“咚”的一声响。警棍便如敲在一块石头上。
这种程度的攻击对李用九而言毫无用处,李用九一脚抬起,直接将对面乘警点倒在地。
于是乎,战争刚开始就已经结束。而那个拿着手枪的黄车长左瞄右闪的,似乎怕伤及同伴这才迟迟不敢开枪!但就算是旁边的围观乘客们也看得出来,这小子没胆开枪!
相对于怂货车长,李用九的形象那就真是武侠中的西门吹雪,英雄本色中的周润发!
而当事人李用九殊无得色,心里苦涩之极!这次的祸,可是闯大了!
僵持!
李用九潇洒的吐着烟圈,怡然自得。黄车长举着如若千钧的手枪,满面大汗,浑身颤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