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何不为还是非常佩服蔡观的，面对高度独立如刺猬的猎头圈，居然能想到这样的突破口：当牵线搭桥的中间人。

中间人也就是经纪人，房产经济人是买房卖房的桥梁，足球经纪人是球员与球队之间的桥梁，演艺经纪人是演员与各类演艺活动之间的桥梁…

而猎头团队经纪人这种物种，就是猎头团队与猎头团队之间的桥梁了。

蔡观早就想把报告递交给猎头公会了，但一直没找到合适的时机。

直到何不为和九命狸猫的出现，他才眼前一亮：“等的就是你。”

为什么要等何不为？

原因很简单，何不为的九命狸猫是准特级猎头团队，在猎头圈拥有足够大的影响力，否则，这事儿放在准二级猎头团队身上，猎头圈的反应可没这么激烈。

而有了影响力，便可一举推动自己想要的变革。

童炘称蔡观是老狐狸，何不为现在深有同感，老狐狸就是老狐狸，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是一击必中。

别的不说，这些日子里，猎头圈算是炸锅了。

“听说没有，各国猎头公会的会长聚在一起开会研究猎头赛改革的事情了。”

“听说了，都是何不为闹的，没事儿找事儿。”

“可不是吗，我们队原本定好的比赛，现在要推迟了，都在等开会的结果。”

“花钱买比赛…这样奇葩的事情，一笑置之就好，这些会长得失心疯了，还是被何不为下了蛊了？居然要为这样的事情开会，我看啊，这些会长也是闲得蛋疼了，没事儿找事儿。”

“真让人着急，花钱买比赛如果得到各国猎头公会的承认，我们的日子会变得艰难的。”

“是啊，想想吧，以前都是我们打比赛赚佣金，现在好了，我们打比赛还要倒贴钱，可以想象，那些个雇主，一定拿何不为说事，拼命压低我们的佣金！”

“哎，日子本来就很难过了，打比赛没赚头，还让不让人活了。”

“一颗屎坏了一锅汤，看着吧，何不为绝对会遭到所有一级猎头抵制的。”

“哼，别提何不为，听到这三个字，我痔疮又得犯。”

“不行，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再等下去，真等到了最坏的结果，我们都没地方哭去。”

“听说他们就在燕京开会，我们联合起来，去抗议！”

“抗议！示威！我们不同意猎头赛的改革！”……

猎头的行动能力没话说，不到半日时间，中国猎头公会外齐聚了世界各地上千名猎头。

抗议声此起彼伏，他们要求停止会议，并表示绝不承认会议的任何结果！

杨力天拉开会议室的窗帘，看了一眼外面群情激愤黑压压的人头，嘀咕道：“这是大势所趋，你们抗议就能改变结果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