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经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会同意的,因为刚刚律师已经帮你洗清了罪责。”
花向晚:“我不管他有罪没罪我都要和他在一起,程经大哥,麻烦你帮我说和说和我父亲,长兄为父嘛!”
程经忍不住又捂着嘴笑:“还不是你长兄,你这小女孩也太着急了吧。”
程文道:“她的性子确实和苏蒙有些像,但又有些不像!”
为了程文的这句话,程经特意还在私底下问过程文,花向晚是不是苏蒙的影子?
程文也踌躇了很久,方回答程经:“不是,她们还是有很大的区别的···”
程经听了这句话心才稍微放宽了些,如果程文说花向晚是苏蒙的影子,那么作为兄长程经是不会去说和花向晚的父亲的,因为花向晚用情至深不可辜负。
天色已晚,花向晚依旧趴在程文的身上不愿离去,还说晚上要守夜,要在病床旁边搭个小床晚上就睡在医院了。
程文拗不过她,只好让她陪在自己身边,花向晚很是聒噪,一晚上和程文聊了很多她的故事,也打听了很多程文的过去,程文现在已经是三婚了,也不知道花向晚的父亲会不会介意。之前不介意是因为程文清白,而且还有很多产业在身。
经过上次程鹏生一闹,程文的钱财又被重新洗牌了一下;已经所剩无几,现在不过是一个贫穷的医生,财力大不如从前。
程经说了如果需要的话,程经愿意将自己的财产分一部分给他,但程文不接受。还说他自己的财产都不够分的,后面来的那两个女人颇有贪心不足蛇吞象的架势,若是将财产分给程文,等她们二人出狱还不知道要闹成什么样子。
此时的程经已经坐上了自家的飞机去往了北方花向晚的家里,只是花家闭门不让程经进入,还派人来说程文配不上自己的女儿。
程经也知道花父是个势利眼,嫌程文的钱财不够多,结亲对他没什么好处,于是便派人去调查了花父的一些生意往来。
花父在北方有好几个酒庄,前些年还好,但是这几年因为常年干旱,葡萄长势不好,葡萄又小又酸,所以酿出来的酒不太醇香,自然销售也做得很差。
程经得知了这一消息,便开始联系自己结识的一些酒庄的朋友,不但派了不少种葡萄的技术人员,更是将南方的水调到了北方,浇灌在了葡萄园里。
这一系列动作,还没等花父反应过来,葡萄园里的长势皆已经肉眼可见。
花父还说自己需要这样的团队,能不能留下他们?并且答应了程文和花向晚的亲事,但是还有一个要求,必须让程文三书六娉,名正言顺的娶了他女儿,还要签署婚前保证书,说花向晚的家产与程文无半点关系。
程文签了,但程文说自己还在守孝中,要完婚的话可能还要再等等。
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