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函当即说:“年三十那天,我跟你说过一个调动员工积极性的方法,其实比开工作室好,等年底我一定拿出一个成熟的方案,那个时候你再确定是不是要开工作室。”
layla无奈地笑:“好吧。”和沈函一起回到手术室外,至于出去旅行的时间,她也没说,但沈函知道她上半年很忙,脱不开身,要出去旅行,也要等下半年了。
经过斐琳身边,发现她也在偷偷地抹眼泪,便安慰两句,因为她一直盯着自己和岑慕雪,所以对她很有戒心,也较长时间不来往了,但心里还是很疼爱她的,毕竟她不仅漂亮,还是釜山影后,中国艺人很少在寒国拿最佳女主的,可以说是不可或缺的人才。
这种既疼爱又要保持戒心的心态有谁能够理解呢。
斐琳悄悄问:“假如躺在手术室里的是我,你会来这里等候消息吗。”沈函抱怨:“傻姑娘说傻话,不要那么想,我对你好不好,你还不明白。”估计较长时间不来往,感觉被冷落了,所以才会说这样的话吧,当初在音乐公司,斐琳也是初期被宠,后来逐渐被遗忘;现在在西部武侠也是一样,难怪她会用特殊的方式抱怨一番。
接着是漫长的等待,数个小时后,手术室绿灯亮起,大家都紧张的聚向门口,却见主刀医生一脸疲惫的走出来,身后跟着两个JP专家。
沈函赶紧问:“医生,我们的同事怎么样。”
主刀医生淡然一笑,说:“发现及时,惰性,范围小,手术切除很成功,确认不会复发。”
手术室外立刻欢声一片,或是相互拥抱,或是打电话告知别的关心者,或是发微博。
沈函留意到主刀医生和两个JP专家表情各异,很是好奇,但没必要过问,这时刘医生走过来,微笑着说:“沈总,恭喜啊,手术成功了。”
沈函说:“也要谢谢你啊,及时发现了她的病情。”刘医生摆摆手,说:“我也刚下班,你和佩瑶姐陪我走一段吧。”
沈函留意到公子聪已经离开,跟他打电话,他说还有合约要签,之后就回去了,让他不必理睬自己。沈函这才带上徐佩瑶陪着刘医生一起来到停车库,刘医生刚要上她自己的车,沈函想起手术室外的诡异,问:“这个手术有什么内幕吗。”
刘医生发了会呆,接着竖起大拇指,回答:“我给你说早期,外行都会以为是良性,其实淋巴癌是没有良性的说法,只要是癌便是恶性的。虽然她并非发作较慢的惰性,但发现得早是好消息,同时我们采用了基因治疗,并且取得了患者及家属的同意,手术只是一种手段。经过这段时间的观察,她有很大可能是基因治疗成功的又一位患者之一,若然如此,复发的可能性基本被杜绝,我们将在观察半个月后,向全世界宣布基因治疗成功。”
沈函有些不高兴,问:“这就是说,你们拿她当试验品。”
刘医生说:“不这样做,她很惨的,还好她赌赢了。”
沈函忍不住问:“那么两个JP专家是来打探国内对于基因治疗技术的运用了,并不是来观摩,学习的。”徐佩瑶说:“估计他们并没有发现什么吧。”
刘医生笑着点头,和沈函夫妇再度告别后,驱车离去。徐佩瑶看着刘医生的车消失在车库门口,叹道:“当今世界,科技好发达,基因治疗,听起来也是很厉害的样子,我都忍不住想取笑穆烽了,以现在的科技水平,设计一个能战胜九段棋手的围棋程序一点也不困难,为何他还表示质疑。”
“何必呢,我们这个年代的好多人的确很难相信这一切。曾经有句话“人能尽数天星,则可尽知棋势”,十年前,初级的围棋程序我闭上眼睛都能赢,高级点的小心一点也能大胜,谁知道十年后围棋程序竟然这么可怕。“沈函表示和穆烽的态度差不多,“科技发展如此迅猛,到底是好事还是坏事呢。”忍不住感叹。
徐佩瑶笑:“当然是好事。”夫妻俩人开着玩笑,也上车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