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驸马边看边念,读一句,脸色就更深一分,等中愈写完,他更是盯着中愈看,一脸惊奇的样子。
“好啊,中愈,你这是胸中自由韬壑啊,之前听闻你写咏竹石,只觉你有一股文臣的风气,古仁人志士的英骨,今日这首诗,却道出为官为政者,忧国忧民的心声,看来,国家有你这样的大才,却是庆幸啊,真不知陛下把你弄进锦衣卫是好是坏,你这应该去参加科举啊。”
“叔父谬赞,中愈愧不敢当,科举之事,还是再说吧。”当然不敢当,这是别人的,自己借来的,只是谁也不知道我抄袭,偷别人的东西,读书人的事,能叫偷吗?
“只是你这字写的可不咋样啊,你爹,没好好教你?”驸马爷看着他,满眼的笑意。
中愈一脸郁闷,脑门子汗都滴下去了,叔父,你这有神补刀的趋势啊。
“哈哈,让叔父笑话了,之前练字没选好,名家挑了不少,七练八教的,学了个四不像。”中愈打着哈哈糊过去了。
“不过这诗,似乎有些忧郁悲情之感,你这小子有事瞒着我吧?”
不是吧,这你也能看出来,不会是暗地里学了些见不得人的术法吧。“中愈哪敢,叔父喜欢就好。”
“好吧,这首诗叫什么名字?”驸马捋了捋自己的胡子,很满意的样子。
怎么都要想名字啊,中愈有些后悔借这首诗了,甚至有些怀疑龚先生是不是很懒,写那么多杂诗,为什么就不能取个好名字呢?“既然是为叔父题写,自然由叔父做主。”
“那可不成,你写的诗,自己决定。”
“那便叫做《杂思赠叔父梅伯殷》如何?”中愈抓了抓头,想了一会说道。
“你啊你,行,就叫这个。现在刚接手锦衣卫,事情多,我就不留你吃饭了,有事忙事去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会按照你说的做的。”
中愈也不矫情,“那侄儿便告退了。”
“走吧走吧。”梅驸马,一脸着急的赶着中愈走。
看着中愈离开的背影,梅驸马不禁想到,这小子,跑我这说这一出是干啥,有事没说完吧,算了,懒得管了,今天真是捡到宝了,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