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的诏狱,那所外表简单,内里很大,弯弯绕绕,构置巧妙的监狱,自从上回中愈来过了一次之后,这里的条件变了许多,变得干净了,变得整齐有序了,但是其阴暗潮湿的环境并没有改变,不过通风的情况还是改善了不少,因为大家自己还在里面呢,臭烘烘的总是不好的,要是得了病就更不好了,得病了,还要花钱治,所以划不来的,他们认为中愈说的有道理,那就照办呗。
有些地方不改变,也是有原因的,就是因为这毕竟是锦衣卫的诏狱嘛,总得拥有很强的威慑力,让外来人一过来就有压力,才能安然无恙的做好每件事情,搞得太过明亮,会给犯人一种住在客栈的感觉,那样不利于审案子,不能有非常强的心里威慑,所以那些散落在地上的墙上的血迹,并没有被清除掉,就那样显示在那里。
那些代表着锦衣卫以前的荣光,代表着锦衣卫以前在这里处理了犯人,在这里完成了一次又一次的圣旨交代的事情,带走了一条条鲜活的生命,毁灭了一个个的家庭。
诏狱的刑具也进行了更新,他们要在那里用这些东西从敌人的口中,获取他们想要的东西,好的帮手那是不可能的。
别说锦衣卫要善待罪犯,这一点在这里不存在,进了诏狱的人,除了特殊原因,就得待在这里,直到死亡,彻底的消失在这个世界,否则永远就待在这里,化为灰烬。
一声声惨叫从这里传出来,这段时间,牢房已经装了不少的人了,对他们用刑,锦衣卫的人一点负担都没有,所以,打的是特别卖力。
不说别的,从挨打就可以看出来,以前三鞭子才能让人忍不住大叫,现在一鞭子下去,你要是不叫,那锦衣卫的名字就得倒着写,惹到锦衣卫头上,自然是没有好果子吃的。
在一处比较宽敞的牢房里,收拾的还算是干净,据说专门用来对待重要人物的,“说说吧,到底是什么情况?你知道我问的是什么,不用拐弯抹角了。”
对面是一位黑衣人,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了,上面还有着各种各样的伤口,上面渗透着颜色不一的血迹,身上的伤痕代表着他经历了多少的用刑,他的双手被吊在上方,双脚被固定在木桩上。
听见了六鹰的问话,那人艰难的抬了抬头,脸色有些发黄,嘴面干枯,有着轻微的脱水的先向,嘴角还有血丝,一双眼睛已经没有了精气神,慢慢的说道,“大…大人,我…我都说了,我真的是…从外地来的,刚调过来,就……执行了这一次的任务,别的……啥都没干。”
“呵呵,上次你也是这样说的,可是我并不相信,确定没有了吗?咱们不在谈谈?”六鹰笑了笑,根本就不相信。
那人的声音有些嘶哑,断断续续的说出来,“大人,该…说的我上次…都说了,我不…不知道别的,你,不相信,我也…没有办法,要杀…要剐,随…便。”
似乎有些气竭,说完这些话他都支撑不住自己的脑袋,又耷拉了下来。
“呵呵,不愧是叛逆燕王手下的谍者,果真是嘴硬啊,你们来的人不是一批吧,或者说你们隶属的不同,现在执行的人物也不同吧,或者说之前杀人的案子也是你们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