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腹的意思说的很清楚,那就是朝廷确实做了不少好事,可有些事情真正的执行下来是非常困难的项目,如今边境并不爱你,要把这些人可能随时成为忧患的人放在眼皮子底下,要是一下子控制不住,最后造成的麻烦可就不是1点半点了,他们必须要在最短的时间内未雨绸缪,把所有的事情扼杀在摇篮之中。
“本官的话,未必分量啊!”
温县令一阵头疼,他也知道自家幸福,说的是事实,毕竟他在这里这么多年,朝廷的政策一直都在传达,甚至是时不时都有不真实似的,使者前来这里宣告一些重大的事情,他也想通过自己的手段把这些事情做好。
但是边境民风彪悍,更多的人希望依靠自己的手来获得一些东西,而不是希望朝廷的施舍,所以他在这里虽然没有太大的过错,但也没有太大的功劳。
“大人,如今你没有可并不代表以后你没有,,更重要的是现在这里有人有这个分量!”
心腹一脸谄媚的看着它,当然这个时候做出这个表情也是因为确确实实有人值得他们这么做,虽然朝廷如今对励志管得很严格,但下层的人也要生活,他们也需要一步一步往上爬。
考核是一件事情没有错,更重要的是这些人需要通过自己手中的力量,也需要得到别人的赏识,没有别人赏识,没有人支撑,他们,光凭自己的本事和努力做事只能说能够往上爬,想要走上更高的还得依靠背景。
“你是说?”
温县令突然想到了什么,他发现自己似乎真的忽略掉了什么东西,之前他一直没有在意,现在心腹,一提起来他立马想起来了。
“对,就是这次带队的张大人,我仔细观察过,张大人,发现他与其他咱们接触大人都不一样。”
这样一说温县令倒是来了兴趣,虽然随意谈论上官不太好,但既然已经说到这个份上,那就不介意再多说几句。
“怎么不一样?”
“按理说京官都应该是高高在上,或者说有一些不接地气的感觉,但是这位张大人做事的时候却非常的严谨,对手下人也非常的和气,而且他手下那些人对他的敬重感觉远远超出了下属对上司的敬重。”
反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心腹也不知道该怎样形容,但他所说出的这一番话确实让温县令有一些不一样的感觉,又想起今天下午张博张大人对他所说的那些话,他才觉得也许真的自己错过了些什么。
“要不我再仔细形容一下你的感觉,让本官再感受感受一下?”
温县令有自己的想法之前她一直都兢兢业业,至少在这里安安静静的度过了六年,如今有机会离开,他也想抓住,但也跟他之前想的一样,他还是有顾虑的,现在被自己的心腹这样一说,他发现好像错过了些什么,不过既然还有时间,那就有机会。
“也许也许张大人跟他们根本就不是一伙的,虽然张大人和他们一样做着相同的工作,但但或许他还有其他的身份。”
心腹看着自家大人似乎真的很感兴趣对他的判断,所以就壮着胆子又说了一遍,虽然不太妥当,也害怕有其他人听到,但还是很快的说了自己的感觉。
“其他的身份?”
也就是说是不一样的背景啊。
怪不得,怪不得她一直觉得不太对劲,虽然说那些人笑容满面,或者说有一些阿谀奉承之语,但是张博张大人似乎并不在意那些,况且他身边跟的那些护卫也跟其他人不一样。
“当然当然,这只是小的猜测,至于其他有没有相关的事情,小的也不敢打保票,不过大人还得早做准备。”
话已经说完了,自家老爷又怎样去安排,那就跟他无关了。
“好啦好啦,今天你说的已经很多了,确实让我有一些解开了谜团,先下去休息吧,让我再仔细想想,如果你在想到一些什么其他的东西,记得来告诉我。”
“是。”
心腹嘛,自然清楚,老爷有了好处也不会忘记他的,毕竟他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家都知道他们彼此之间的关系,所以老爷也不会瞒着她什么的。
这就是如今的现状,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打算,但不会去做一些不太好的事情,人与人之间就是这么大相处之道。
裙带关系可以遏制,但不会消灭,就好比蚊虫一样,不管你采取什么样的方式消灭掉一批,总是会出现另一批,甚至还会出现更厉害的。
关系户在任何地方都存在,只是有的关系户是可以做事的,有的关系我确实是来享受的,这就是不一样的,所以对于现目前这种情况问县里心里也非常清楚,他也不会贪图手下人的功劳。
或许自己真的该想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者在这件事情上究竟有一些什么其他的因素参在里面。
算了算了,不想了,先好好休息,明天还有更多的事情要做了,温县令这样想到之后就休息了。
边境之地事务繁多,有些很多注意的,像都不能有丝毫的疏忽,所以对于能够在这里担任县令六年之久的温县令来讲,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但对于更多没有来过这里的人来讲,他们却觉得有一些心情。
大明能够变成这样是有无数的人在支撑着,所以对于这样能够在边境踏踏实实干这多年的人都值得人们敬重。
皇帝或许从不曾想到当初他所做的那一番讲演激励了多少人,京师的那英雄墓碑到底又鼓励了多少人,大明帝国需要更多的人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