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今天朕执黑。”正宣帝眉飞色舞地道。
褚云攀因褚妙书嫁入太子府而跟太子亲厚,正宣帝虽然一直属意太子,也一直在培养太子当继承人。但现在还未到那一步,褚云攀可以跟太子交好,但却要对自己忠心。
但前头他连番怀疑褚云攀,上次流匪之事,再有葛兰郡主之事,褚云攀心里未免会对自己有些寒心。所以,正宣帝有意收拢褚云攀的心。上次叶棠采生日赐礼是,这次送药也是。
蔡结出了正宣帝的寝宫后就直奔药房,亲自取了两株漠北寒莲,再出宫到镇西侯府。
叶棠采正歪在床上,褚云攀拿着粥喂她。
叶棠采眼巴巴地看着他:“我想去画宝宝长命琐。”
褚云攀垂首亲她一下,笑:“乖,让相公喂你吃完这碗粥。”
叶棠采哼哼,只得张嘴吃着他喂上来的粥。
一碗粥未喂完,外头响起个声音:“蔡公公来了。”
叶棠采小脑袋往外头一歪,就见蔡结起进来了。
蔡结在外间往这边一看,只见叶棠采躺床上,褚云攀在一旁喂东西,便惊了,连忙走进来:“哟……这是怎么了?”
叶棠采瞟了蔡结一眼:“累,躺着。”
褚云攀站起来,朝着蔡结拱手:“她娇气,公公请勿见怪。”
“哪里哪里,夫人身子重,是该多休息的。”蔡结呵呵一笑,瞧着孕症果真挺重的。便笑道:“听说夫人孕症生,镇西侯到罗医正讨要药膳,皇上知道后,立刻让奴才送来两株漠北寒莲。此药对孕症有奇效,而且对妇人身子特别好。在漠北之地,十年一结!宫里就剩五株。”
褚云攀听着,一脸感激:“谢皇上恩典。”
叶棠采扶着床要起来,蔡结连忙笑着,用手虚按:“夫人不必多礼。这又不是圣旨,皇上的日常关心而已。”
“谢皇上。”叶棠采笑道。
“公公快过来用茶吧。”褚云攀招待他。
“侯爷不必客气。”蔡结摆手,“宫里有事,奴才须得马上回宫复命,先行告辞。”
说完便转身离去,褚云攀亲自把他送到垂花门,这才往回走。
进屋就见叶棠采来了西次间,正趴在矮桌上画长命琐,看到他就抬头:“送走了?”
“是啊。”褚云攀上前。
叶棠采嘟嘴瞪他,手指往他胸前戳戳:“你算计我。”
“才没有。”褚云攀欺上前来,抱着她,“棠儿这几晚左脚轻微抽筋,我便让皇帝送点东西过来,顺道办些事。”
叶棠采心里甜丝丝的,歪头看他:“好吧,原谅你。”
褚云攀一把将她抱起:“走。”
“去哪儿?”
“喂你吃粥。刚刚说,喂完一碗粥才准画的。”
“都凉了。”
“再温热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