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真是高人。”范文程问道,“只不过如果我们攻取蒙古和西藏,需要多少兵力?”
“无需太多。”涛敏答道,“两万朝鲜新军,大汗也再派三万精锐,五万人即可。”
“先生辛苦。”皇太极说道,“先请先生去休息,本汗会考虑先生的计划。”
涛敏退出了屋子,皇太极看向了范文程:“范爱卿,你觉得这个计划可靠吗?”
范文程躬身答道:“臣以为这个计划没什么问题,但是派谁去是关键。臣以为不能只让镇国公一个人领兵。”
“这个本汗知晓。”皇太极又问道,“虽然刚才涛敏解释过了为什么要让济尔哈朗押解他回盛京,可本汗总觉得有些蹊跷,难不成高人都是如此?”
“回大汗。”范文程答道,“镇国公兄弟二人的来历臣找人去查过,但是毫无结果。臣有时也一直揣摩不透他们的一些做法,臣以为这件事可以暂时不用管它。仅就事而言,镇国公的这个计划是完美的。”
皇太极静了一会:“那你觉得他刚才说的土改一事如何?”
“土改之事的确利国利民。”范文程叹了一口气,“只是很难。”
“本汗也知道很难。”皇太极颇为犹豫,“咱们大金人丁不旺,又处苦寒之地,所以咱们才要时不时的去攻明,以便能缓解一下粮食和人口问题。可这终归不是根本的办法。”
范文程站起身,对皇太极施了一礼:“臣有一策,请大汗斟酌。”
皇太极笑道:“范爱卿有话请讲。”
“臣前日观商鞅变法之策,感触颇多。臣以为如果现在冒然取消八旗制度,那么这些旗主和贝勒们肯定会不满,恐怕要出乱子。所以臣认为可以采用商鞅变法军功授爵、奖励耕战之策,但凡对大金有功之人皆可抬旗。”
皇太极没听明白:“咱们现在不也可以抬旗吗?”
“大汗。”范文程回道,“现在的抬旗只是大汗的一种赏赐,随意性很大。臣的意思是定下规矩,杀敌多少、缴纳钱粮到了一定的数目就可抬旗。那些包衣奴才如果有功于大金,也可纳入民籍。如此一来,臣以为定会人人尽力,个个效忠。”
“但是。”皇太极有些犹豫,“如果是这样,那么那些旗主恐有怨言。”
“大汗,臣还有一言。”范文程说完突然跪下了。
“爱卿请起。”皇太极虚扶了一下,“此间并无他人,爱卿有话请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