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不能。

说到底，他就是一个小人物啊，真要遇上首长调动录像之类的，他也阻止不了啊，再说了，这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人在值班。

“既然没有办法保证，废什么话！”

说完之后，她继续撑着桌子看了下去。

她身上有一股药香，并不是那种让人闻了会觉得厌烦的苦酸味，而是清清淡淡的，似有若无，药草清香。

在她身体压得更低的一瞬间，浅浅的药香钻进了他鼻翼去，那技术兵都手足无措了起来。

见鬼了。

文弱的脸上闪现出尴尬，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眼镜，刚刚那一瞬间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合适的东西。

沈醉还在那里嘀嘀咕咕：“奇怪了……”

奇怪什么，他想问，却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好不烦躁，手指紧紧掐进了自己的手心平复心情。

不敢问，生怕惹了这位动不动就像是咬了炸药的长官，尽管他并没有怎么为难过自己，但是那种紧张感，是无论如何都无法抹消的。

第一次还没有什么感觉，但是，这一次，怎么就这么奇怪。

他想着想着，又忍不住想道：“长官……您是不是身体不好。”他才反应过来自己把心里的话都给说了出来。

沈醉看了他一眼，语重深长，又像是别有意味一般：“我身体——好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