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昨日凭借g将军的发挥夺取了月票55高地,可敌军来势凶猛,60高地就在身后了,希望各位将军尽力相助,我幽州军一向只会向前,从不后退!小诸葛拜谢各位将军的支持!)
事若反常即为妖,天上不会掉馅饼,这是刘毅在听闻曲不语之言后心中不停念叨的两句俗语,可说实话他还真的找不出什么拒绝的理由,最大的原因还是因为他对墨门机关术的向往,这可不是单单凭借他在后世网络上的那些知识,似杨善、徐刚包括聂离及自己爱妾风若曦在内的一帮奇人都对此门有着极高的推崇,已经可以证明他们的价值。刘毅近几年的战略是要稳步发展的,且他很是认同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这句话,便是在汉末之时,他手下器具所对属领发展起到的贡献也是有目共睹,可对眼前此事他又不得不保持极高的警惕性!
这样的矛盾心理在刘毅的生涯中还极少出现,因此他此番沉吟的时间很长,而曲不语与秋夜月二人也表现出了极大的耐心,对于刘毅的沉默在曲不语的面上看不出任何焦急与不虞之状,甚至还带着一点欣赏,也许他也知道燕王心中斟酌的原因;而秋夜月的表现更是恰如其分,平静的等待之中带着一点淡淡的羞怯,螓首也微微低了下去。
难道随着自己地位的提高,离争霸天下的目标越来越近,反而会患得患失,疑心病越发沉重起来?在眼前二人的身上明明感觉不到半点杀气,可在脑海中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白墨这样的行为背后别有深意,但无论他如何分析也很难推断出其真正的用意!绝世美女刘毅不在乎,他若真是好色之人现在绝不会仅仅八房妻妾,四大美女之一的貂蝉就是跑不掉的,这个年代的人们对人妇的态度是宽容的,且不说老曹性好此道,便是那吴懿之妹还能以再嫁之身成为刘备的皇后!其中虽不乏政治意味但足见众人对这样的事情是完全可以接受的,否则以刘备刘皇叔的眼光出身怎会去冒天下之大不韪?
可说在刘毅的心中,秋夜月的地位是绝对比不上白墨秘术的,几经斟酌之后他做出了一个决定,也算是对白墨态度的一种试探,那便是与曲不语二人进入别院书房单独谈论此事,倘若白墨的目的与天戮一般是想对付自己,以曲不语这般的身手眼前就是最好的机会,此人虽是深不可测可单独相对之下刘毅对自己还是有着极大的信心,盖世武勇就是他与曹操刘备之间的最大区别,且在心中还有着一层自傲,不管你白墨此举是否有所用意,没有最好,倘若真有刘某也要你们先为属领出力,所谓糖衣吃下,炮弹吐出,刘毅就是这般的心思。
对此管亥虽有异议但在刘毅的坚持之下也不敢再度出言,他还未能看出这个老者的可怕之处,一切只是出自护卫燕王的职责,他很难相信这样一个垂垂老者能对刘毅有着太多的威胁,但不出言不代表管子平不行动,他竟然很是执拗的跟着二人进了书房,对燕王责备的目光视若无睹,子平的心思很简单,他决不能容许前番长街刺杀的景象重演,哪怕因此受到燕王的责罚也在所不惜,那是他职责所在。
对于管亥的这个行动刘毅除了眼光之外没有任何的表示,这样的忠心属下一心为己你还能说什么?只有聂离眼中有欣然之色,不过亦有淡淡的担忧,他佩服刘毅的胆色与管亥的忠诚,却也对燕王的这个举动有着一定的担心,虽然刘毅已近乎是天下无敌的代名词,可曲不语的可怕也是不言而喻的,在这一点上他了解的比刘毅还要深刻,同样有些担忧的就是风若曦,虽然她对白墨之人很有信心,但事关她的丈夫其他一切都不会被她看在眼里,场中的秋夜月被自动忽视了。
好在没有任何出乎意料的情况发生在别院之中,半个时辰之后刘毅与曲不语便已经并肩而出,看二人的面上都有些释然之意,此时聂离与风若曦心中的大石才真正的放了下来!尤其后者更觉自己的心情有异,他对燕王的担心完全是发自内心的,那是一种对朋友的爱护,可他与刘毅不过才见了几面而已,看来燕王的确有着让人忠心为其效力的魄力,无论是奇人异事还是谋臣猛将包括他这般的江湖大豪。
“今日与前辈一会,刘某受益匪浅,此事颇大,便请前辈与秋小姐及各位贤达在刘某这处别院之中住上少许时日,五日之后会与前辈商量成礼之事,刘某绝不可慢待了各位。”刘毅状甚欣然的道,便到此时他的言辞之中也没有直接作出任何承诺,到了如今的地位他已经可以深深的了解曹孟德当年为何疑心如此之重了,当然比之曹操刘毅一声精湛的武艺乃是最大的依仗,绝不会去做什么梦中杀人之事,也不想因为疑心而失去应有的机会,但警惕性他始终是要保持的。
至少刘毅现在对白墨的态度已经有了改善,不再称孤道寡表现的更为客气,一旦下定决心礼贤下士便又回到了他的身上,此话说完他便与一众告辞而去,还吩咐管亥带走别院之中的所有家丁下人,这个举动让曲不语微微而笑,他知道这是燕王在表达对他们的信任。
今日一会有了结果,而且对于白墨而言还是很好的那一种,可在秋夜月的心中却是五味杂陈,美丽的女人天性之中都是骄傲的,她见惯了很多男子在她绝世风姿之前的表现,有的失魂落魄,有的故意做作,可谁也没有刘毅这般的自然,感觉之中他对自己甚至是不屑一顾的,也许在王者的心中利益才永远是第一位的,这样的感觉让她很有挫败感,心头的气苦又不能外现,望向刘毅背影的目光很是复杂。
“今日多谢聂离兄前来相助,改日刘某必当请兄对坐小酌。”出了院门,刘毅很是客气的对聂离说道,与他对白墨的态度很是不同,那种客气之中还是多有表面的因素,对聂离则是朋友间的一种。
“呵呵,燕王何出此言,区区小事不足挂齿,倒是燕王行事风度才令聂某心折,改日定当向燕王请益,告辞了!”聂离微微一笑,施礼而去,他的出言绝非客气虚套,短短的数月不见刘毅,他的身手又再度有了进展,尤其是在气势上,这样的感觉既真实却又虚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