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现在差我四个亿。”御敬寒睨她一眼,低沉的语调有几分慵淡散漫。
“啊?”姜南希没过脑子就把条款读完了,对上男人别有深意的视线,她顿时警觉,“御先生,您大晚上特意找过来您房间,是想让我赔偿违约金?”
“你五年前带走天新的行为,的确违约了。你说,这事该怎么解决?”
他倒也不是差这四个亿,不过有违约金做借口,他就可以理直气壮地把她留在御家。
姜南希瞥过手里沉甸甸的合同,白纸黑字让她有点底气不足,“我那个时候,并不知道孩子有两个,还以为您不想要天新,所以才独自抚养他。”
御敬寒擦头发的动作一顿,握着毛巾,慢慢悠悠地朝她走过去,“怎么,你想赖账?”
“不是,”姜南希想到四个亿的违约金,小心脏颤了颤,再看一眼逼近的高大男人,心虚地往后退了退,“其实吧,这事也不能全赖我,毕竟当时我连您是谁都不知道。等我从麻药中清醒过来,你们已经不在医院了。我就算想把孩子还回去,也有心无力啊。”
在她说话的时候,男人脚步未停。
他进她退,一直把她逼到墙角,退无可退。
御敬寒手臂忽然一抬,抵在她头顶斜上方的墙壁上,微微倾身,“姜南希,违约金的事,我可以不跟你计较。”
姜南希顿时松了口气,“谢谢御先生!我代表我全家谢谢您!”四个亿的违约金,就算砸锅卖铁,割肾卖血,她也还不起。
御敬寒以居高临下的姿态睥睨着她,身体又往她跟前压了压,在她耳边低低问道,“那你准备怎么用行动来感谢我呢?”
随着他俯身的动作,睡袍领口顿时敞得更开了。
从她这个高度,眼皮一抬就能看到男人突起的喉结,性感精致的锁骨,以及锁骨周围还没有消退的暧昧吻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