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大半天紧张的手术，玄羽身上那惨不忍睹的伤势终于稳定了下来。

纲手耗尽最后一丝查克拉，在看到玄羽的脸上终于恢复了些许红晕，便一脸安心地脑袋一歪，很快便失去了意识，带着安心的笑意晕了过去。

然后玄羽的病房旁边的床位就多了个人。

第二天，纲手揉着发胀的脑袋挣扎着从床上直起身来的时候，玄羽已经“醒”了，此时正一脸“怅然”的在泉的伺候下吃着稀粥，一副虚弱无比的模样。

见状，纲手的脸上顿时流露出喜色。

“上杉玄羽。”

她下意识地叫了一声。

“嗯？”

玄羽转过身看着她，微微一笑，道：“纲手大人，你醒了啊。”

纲手点了点头，而后迫不及待地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

闻言，玄羽只是耸了耸肩。

“除了不能提炼查克拉，还有肚子有一股像是烈火焚烧的灼痛感以外，倒是没什么不对劲的了。”

“诶？”

纲手微微一愣，而后脸色微微一变。

无法提炼查克拉，那是经脉受到不可逆的损伤的结果，而肚子的灼痛感…那是毒素长时间在他身上肆虐的后遗症，虽然那几种奇毒已经被她抽出来了，但是之前的毒伤却不会痊愈。

这种让人痛苦不已的灼痛，很可能会伴随玄羽一生！

这是她作为顶级医疗忍者的判断。

虽然早有预料，但是听到这个结果，纲手还是不由得面色一黯，即便她知道自己已经尽力了，却还是感到深深的不甘，以及愧疚，之前玄羽豁出性命帮她消除异变，但是当玄羽需要她的帮助的时候，她却无能为力。

现在的结果，只是比原来瘫在床上好了一些罢了。

玄羽显然已经当不上忍者了，而且还要忍受烈火焚心的痛苦，谁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痛苦。

“对不起，上杉玄羽，我……”

纲手张了张嘴，本能地向玄羽道歉。

“没必要道歉啊，纲手大人，我能活下来就已经是非常好的结果了，不要奢求那些乱七八糟的。”

玄羽脸上却没有什么失落，只是看上去有些怅然罢了。

“你已经尽力啦，只是这世上有很多拼尽全力也做不到的事，没什么好纠结的，而且既然当不了忍者，被迫提前退休了，那我以后的人生可就只剩下享受咯，这么算的话，我也算是因祸得福了呢。”

一旁的泉听到这话，虽然知晓真相，却还是忍不住翻了翻白眼。

这么会说话你就少说一点行不行？

纲手摇了摇头，没有再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