察觉到众人投来的视线，叶九凉淡淡地道，“VI俱乐部。”

叶老爷子皱眉，“你去哪做什么？”

“打游戏。”她道。

“……”

叶老爷子气得胡子翘了翘，“今天要考试，你昨晚还跑去打游戏，你是不是就等着被北森开除？”

面对老爷子震怒，叶九凉吐出两字，“不会。”

“什么不会？”叶老爷子没好气地问。

叶九凉解释了句，“不及格才会被开除。”

叶老爷子将信半疑，“所以你这次能考及格？”

叶九凉点头。

听到这，叶老爷子这才消了气。

“行了，都吃饭吧。”

饭桌上，大家都是安静吃饭。

除了偶尔发出碗筷碰撞的声音。

……

“咔。”

沙哑的男音，透着几分愠色。

拍摄现场的工作人员们全部停下手中的工作，神情紧张。

导演猛地站起身，动作过大，椅子都被掀到了，他扯着嗓子发飙道，“张念蕾，你到底会不会演戏，这都NG多少条了，台词都说不好，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连续两天都是这种场面，工作人员们对导演的咆哮声还是有些胆惧。

众人齐齐看向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的女人，有同情的，但更多的是幸灾乐祸。

半点演技都没有，就凭着身后的金主，带资进组，蹭了个女二号的剧本。

演起戏来，台词都说得断断续续，一看就是没有提前做好准备，偏偏这部电影的导演是圈里出了名的严厉，即便是那些一线演员演他的戏都得战战兢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