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大汉边境者……死!!!”
话落,胡车儿抬头看向中军营帐的篷顶,懒的再发一言。
胡车儿根本不担心自己会被阎柔一怒之下杀死。
因为他知道。
哪怕他死了,他的主公张策也会用大汉东北部的三部乌桓给他陪葬。
为大汉而死。
他胡车儿死的其所。
静静的望着视死如归之状的胡车儿,阎柔深吸一口气将手中的长剑从胡车儿的肩膀上拿开了。
“你走吧!”
“回去告诉你主张策……”
“公孙瓒杀我旧主刘虞,阎柔如不报此仇,此生誓不为人。”
阎柔用手中的长剑指着中军大帐的门口,对着胡车儿说道:“现在,你可以走了!”
胡车儿没有废话。
在深深的看了眼说出此话的阎柔之后,毅然转身离去。
至于张策的佩剑,胡车儿没有开口索要。
既然阎柔此人死不悔改,届时灭了此人及其麾下三万大军,他再将主公的佩剑取回来就是了。
胡车儿走后,阎柔转身回到主位上对着下首的诸多部将说道:“传令下去!”
“全军按照计划进军。”
“若有违抗军令者,杀无赦!!!”
说话之时,阎柔特意看了眼军中的那些乌桓将领。
此时。
但凡有乌桓将领不开眼的站出来……
他定然要以凌厉之势将之斩杀当场,来震慑其他迟疑之人。
感受到阎柔投来的目光,一众乌桓将领不由的有些头皮发麻。
从心而言。
刘虞活着的时候虽然对乌桓不错,但还不至于让他们搭上性命来跟着阎柔疯狂作死。
步度根和其所属的八万鲜卑大军都失败了,在场的乌桓将领可不认为凭借着他们三万军队就能杀进幽州,灭了公孙瓒。
碍于阎柔此时表现出的强势,他们只得硬着头皮出声应诺。
但是。
在出了中军营帐之后,先前还在阎柔面前唯唯诺诺的一众乌桓将领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向着一处军帐走去。
“各位,那阎柔想去死,我可不想陪着他。”
“我建议我们应该给大王去信一封,听听大王的决议再说。”
军帐之中,一名乌桓将领屁股一坐定,立时开口提议道。
“沃勒尔说的在理!”
“鲜卑人都败了,现在只剩下我们乌桓了,的确不该继续轻易进军。”
“依我看……”
“那阎柔已经被仇恨淹没了理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
又是一名乌桓将领开口。
可在其话语说到一半的时候,一支外面激射来的箭矢射穿了军帐的布幔,钉在了他的心口上。
下一刻。
“咻咻咻!”
“咻咻咻!”
“……”
密密麻麻的箭矢贯穿了军帐。
其他还未出声的乌桓将领,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全部步了他的后尘。
军帐之外。
阎柔目光平静的望着已经快要成为刺猬的营帐,转头对着鲜于辅,鲜于银,齐周三人说道:“碍事的人死了!”
“现在……”
“我的军令谁赞成,谁反对?”
面对阎柔的质问,鲜于辅,鲜于银,齐周三位阎柔的旧部对视一眼之后,当即齐声说道:“谨遵将军之命。”
“愿随将军誓报刘州牧之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