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母亲吗？那你再看看这个。”

凤少瑞嗤笑一声，又将另一份供词递到了她的面前，那是纪月身边一个贴身侍女的供词，里面清清楚楚地写着，这个生他，养他的姨娘有多么地歹毒，是怎样一步步，将毒药放到叶鸳儿的养胎药中去的。

“这不是，不是真的，不是真的，瑞儿，你相信姨娘，我可是你的亲娘啊，难道你宁愿相信外人，也不相信你的亲娘吗？”

看到两份供词，纪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快要到手的一切，瞬间化为泡影的感觉，任谁也接受不聊。

“我一心一意对付鸳儿，就差把她当亲娘般伺候了，你难道没有看到吗？知道她怀了孩子，姨娘有多高兴，你也没看到吗？这些事情不是姨娘做的，不是姨娘做的！姨娘是喜欢鸳儿的。”

凤少瑞已经没有心情再什么了，直接将手中唯一一份供词，放到了纪月的眼前。

“这是叶鸯儿的供词，上面清楚地写着，你们两个人合谋，准备在害死鸳儿后，让叶鸯儿取而代之，成为镇国公府的世子夫人，难道这也是假的？”

没有表达的心情，可是他又不得不问。

“我……”

纪月一阵语塞，颤抖着手拿起那份供词，倒退了几步。

毁了，全毁了，一切都毁了。

她还指着利用叶鸳儿扳倒刘翠玉呢，怎么会那么早被发现了呢？

石暖风，都是因为石暖风，刘翠玉得对，那个石暖风，那个战王妃就是生来克他们镇国公府的饶！

“哈哈，哈哈。”

也大笑了几声，两只手三两下便将手中的供词撕了个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