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政点了点头,现在也只有这个办法,毕竟现在建筑协会虽然看上去辉煌无比,但其实中间空虚,很像泡沫。在没有强大自己之前,能和这几家势力暂时化解也不错。就是苦了这群兄弟,越政看着众多受伤的建筑武者想到。
“木祭酒,我能走了吗?”当四家势力的几名武者走光后,等了一会,见木森一直没有理会自己,千罗有些心虚地说道。木祭酒这个狠人可以笑看八方风雨,岿然不动。但是他不行啊,到时候四家势力就算只是掀起蒙蒙细雨,也足以让他和手下的这帮兄弟吃不了兜着走。
“急什么?”木森斜眼看了千罗一下。
千罗哭丧着脸,“木祭酒,我能不急吗?我这身板小啊。”
木森霍然一惊,来回打量了千罗一会,然后用肯定地语气说道,“你骗鬼哦。”
千罗很想掐住木森的脖子,然后甩他几巴掌,老子说的身板小是指的我的身材吗?脸色变幻了几瞬,他就准备跟木森理论。但话到嘴边,他忽然想到,木祭酒这么聪慧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意思。
这是铁了心的要老子趟这趟浑水啊!千罗心中骂道。
脸色再次变幻,千罗对着身后的百人队喊道,“还愣着干什么,没看到建筑协会的兄弟有很多受伤的吗?还不赶快过去帮忙。把最好的伤药都拿出来,这群兄弟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我就打断你们的腿。”
他身后的百人队一时没有反应过来,愣在了那里。千罗一个扫堂腿踢向离他最近的一人,然后吼道,“愣什么愣,还不快去!”
见自己的老大是玩真的,这支百人队轰的一声收起兵刃,然后向着受伤的武者涌去。
“记得面带笑容。”千罗喊道。喊完,他对着木森,脸上露出一个讨好的笑容,“木祭酒,以后我就是你的人,风里来雨里去,你的手指所指,就是我厮杀的方向。”
木森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千罗,脸上似笑非笑,没有说话。不一会,千罗就感觉自己的背后被汗水浸透,心脏也不争气地跳了起来。木森带给他的压力实在太大,他心中暗骂妖孽。他已经下定决心,只要过去这一关,以后再跟木森沾边的人和事,给他多少钱他都不接。
看了千罗一会,木森就把目光收回,“我这个人的原则很简单,那就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那我就敲断他的腿戳瞎他的眼撕烂他的嘴打得他叫爸爸。”
千罗擦了擦汗,“是是是,木祭酒是个好人,天大的好人。”他可是对木森的好人理论记忆深刻。
木森没有接千罗的话,而是对着越政说道,“让兄弟们处理处理伤口,然后我们在这等着四家势力的大驾光临。”
“好。”越政回到。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快到了半个时辰。“怀若,你真的在逼供时连续失手了十几次,弄死了十几个人?”
“这话你也信?!都这么大的人了,还这么天真真的好吗?”
“哦哦,懂了。原来你是为了吓唬那几名武者啊。”
“这叫突破心理防线。”
……
祁连长河一边和李怀若扯着犊子,一边看向校场的大门。四家势力如果来人,那就还有暂时和解的可能性。但如果四家势力没人来,那事情就大发了,流血在所难免。
其实,祁连长河现在心中还有一些纠结,他一方面觉得和解比较好,毕竟这样才符合建筑协会的发展。但另一方面,他又不愿意忍气吞声,让自己这些东西白挨打。
就在祁连长河心中纠结的时候,那根燃烧的香彻底落尽,而就在同时,一帮人推门而进。位于这帮人最前方的是并排四人。一人为魁梧壮汉,眼眸中似有雷光倾轧,悍然的气势澎湃,每走一步,大地都在微颤。
他左边的是一中年武者,他的面色苍白,身材瘦弱,给人一种病态感。但如果仔细打量他,却让如坐针毡,就像看一条随时张口欲噬的毒蛇。
这名中年武者旁边的是一个美妇,一身罗裙,佩珠戴玉,一根不知何种物质打造的簪子挽起她盘起的秀发。其颈部光洁如羊脂,酥胸半露,一颦一笑都是无上风华。
最后一名武者是一发白老者,穿着一身纯黑的衣衫,一口长剑被他背在身后。他神情冷峻,身上气势锋锐,整个人就像是一把出鞘的利剑。
见这几人缓步向着走开,如潮逼近。木森撇了撇嘴,张口说道,“最看不惯这些装十三的人。”
“小森,他们恐怕来者不善啊。”见几人如此姿态,越政皱眉说道。
“看出来了。”木森点头说道。这几人一起来,想来是串通好的,而且又压着点进门,进门的气势还这么叼。要是说他们怀抱善意,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善意这一说了。于是拿出自己的长刀,轻声呢喃道,“还是要说这句话。”
“哪句话?”
“最终还是要打一架啊。”